“忽而木,你这是什么话?”立时,阿达业便怒视自己的竞争者。
这下倒好,左右大将之间有掐起来的趋势,倒是让杵库本人跳了出来。
就在众人期待好戏上演的时候,却听上首传来一声怒喝道:“都闭嘴!”
就这这声音落下,左右大将立即便老实了下来,即便方才一脸桀骜的忽而木,此时也规规矩矩把腰杆弯下了一些。
瞿与单于虽然老迈,但毕竟纵横草原二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威势让任何人都无法正面对抗。
别看忽而木方才上蹿下跳的,一口一个大单于奚落着,可此时也不敢有丝毫放肆。
“那原赤极老东西不来,却派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来,这么说来你也就是他选出来的继承人了!”瞿与单于冷声问道,声音浑厚全然不像迈入老年。
被称作“不成器的儿子”,杵库却不敢如方才那样出来分辨,即便东胡人对匈奴阳奉阴违,可单于的威严他们依然不敢冒犯。
就如这次带兵来天狼城,虽然并非东胡人本意,可他们还是得遵照瞿与单于的命令,而不敢如去年那样一骑不发。
凡事都有个度,越线之后的东胡人,那可就会被匈奴人放在魏国的前面,然后优先针对了。
“三个万骑,本单于把格尔木大草原全部交给你们,难道为的就是这区区三个万骑?”瞿与单于语气越发低沉。
莫说是直面其怒火的杵库,便是底下那些方才还看热闹的各部头领们,此时也一个个像孙子一样低下了头颅。
不管下面这些人各自属于哪个派别,但现在在单于威严面前,他们只有俯首为臣的份儿。
“本单于说了是四个万骑,那原赤极却视而不见,难道真当大匈奴已经丧失了威权?”瞿与单于再次质问道。
杵库顿时战战兢兢,这确是被瞿与单于给吓到了,即便是他的父亲东胡王在此,也不会比他好上许多。
“你立即派人告诉东胡王,十天之内差的那个万骑没有出现,那么本单于将会调转马头,带领大军到格尔木草原去看看!”瞿与单于冷声道。
杵库这下可吓坏了,于是立即叩首道:“奴才这就派人去通知父亲,求大单于息怒!”,!
阿达业的针对,杵库则是恭谨答道:“东胡的万骑便是大匈奴的万骑,我父为大匈奴戍守东方,自当竭尽所能!”
阿达业更是冷笑道:“年前进攻魏国,怎么不见东胡王带兵出征?这就是东胡所谓的忠心?”
和忽而木不同,阿达业自然是极力想要削弱东胡的一方,如此才会让他父子的统治更为坚固。
面对诘问,杵库便答道:“年前征剿扶余野人骚扰,我东胡实在抽调不出人手,还请右大将恕罪!”
这当然都是借口,而且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扶余人才多大点儿气候,拥有六个万骑的东胡难道还拿不下来?
于是杵库紧接着又道:“此次大单于召令之下,我东胡尽己所能,特意抽调了三个万骑到大单于帐下听用!”
三个万骑,也就是一万五千多人,这倒是让阿达业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可忽而木又出来添堵道:“才三个万骑,大单于可是要你们拿出四个万骑来的,难道你们还敢违抗大单于的指令?”
忽而木口口声声的大单于,看似维护的背后却满是恶意,这差不多是在草原各部的头领面前,数落瞿与单于的无能。
“忽而木,你这是什么话?”立时,阿达业便怒视自己的竞争者。
这下倒好,左右大将之间有掐起来的趋势,倒是让杵库本人跳了出来。
就在众人期待好戏上演的时候,却听上首传来一声怒喝道:“都闭嘴!”
就这这声音落下,左右大将立即便老实了下来,即便方才一脸桀骜的忽而木,此时也规规矩矩把腰杆弯下了一些。
瞿与单于虽然老迈,但毕竟纵横草原二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威势让任何人都无法正面对抗。
别看忽而木方才上蹿下跳的,一口一个大单于奚落着,可此时也不敢有丝毫放肆。
“那原赤极老东西不来,却派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来,这么说来你也就是他选出来的继承人了!”瞿与单于冷声问道,声音浑厚全然不像迈入老年。
被称作“不成器的儿子”,杵库却不敢如方才那样出来分辨,即便东胡人对匈奴阳奉阴违,可单于的威严他们依然不敢冒犯。
就如这次带兵来天狼城,虽然并非东胡人本意,可他们还是得遵照瞿与单于的命令,而不敢如去年那样一骑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