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关危矣!”这名都尉苦涩道,这同样不是未战先怯,而是客观陈诉事实。
若是外面的胡人全力发动攻击,那么钟平关可就真的危险了,三千人阻击三万人,兵力悬殊实在是太大。
“速速上报将军和岭北大营,就说胡人大军攻击钟平,请求支援!”这名都尉立即对身后传令兵道。
而此时,一旁脸色同样难看的参军又道:“还有,告诉将军和大将军,匈奴人意图不明,需得谨慎防备!”
说道此处,都尉参军二人皆是相视苦笑,谁又知道该如何谨慎。,!
“为什么?从今天早晨开始,派出去的斥候便没有一个回报,这也太不正常了!”钟平关都尉沉声道。
而他的副手参军此时也同样眉头紧锁,然后便道:“会不会,是匈奴人要进攻我处,故而拔出我方派出斥候?”
这名都尉摇了摇头,然后道:“这也不对,外面的胡人满打满算万把人,想要拿下我们这里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管怎么说此时诡异得紧,传令各部加强戒备,此时万万不可松懈!”这名都尉便道。
于是二人的讨论到此便宣告结束,然后便是同样的沉默,战争紧迫之下谁都轻松不起来。
就在此时,沉默又被军帐外的呼喊声打破,只听有士卒喊道:“大人,不好了……匈奴人大军开至,已距城关不足两里!”
匈奴人真的来了?方才还在猜测匈奴人可能进攻的这位参军大人内心惊讶,方才他也就是随口说说,哪成想此事真的会发生。
当看到传讯来的士兵进入军帐后,这名都尉大人却是立即走上前去,抓起这名士卒的领口便道:“你说什么?匈奴人进攻了?怎么可能?”
一时间,这位都尉大人还是不敢置信,难道诸位将军大人都推断错了?
“大人,确实如此啊,属下怎敢谎报军情!”这名士卒紧张道。
钟平关都尉一把放开这名士卒,然后便吼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传令各部,严阵以待准备御敌!”
这名士卒这才屁滚尿流跑了出去,军帐之内再次剩下都尉参军二人,但此时这二人脸上却再也淡定不下来。
“你说……这又该作何解释?难道为了牵制我们驰援归化,他们就非得攻击我们钟平?”这名都尉大人苦笑道,不知道敌人的意图显然是很难受的。
此时,这名参军也道:“只怕匈奴人来者不善啊!”
事出反常即为妖,匈奴人肯定不是傻子,那他们攻击钟平自然也就别有所图。
“走吧,咱们也去看看,如此军心方才安定!”这名都尉沉声道,虽然敌人可能来者不善,可他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会未战先怯。
随后,这名都尉便和参军一起,快步往城墙上赶去。
而当他们赶到城墙上之后,便见城墙上士卒皆有慌乱之色,准备滚木礌石的过程手忙脚乱,更难说有序进行。
“懈怠了!”这名都尉叹了口气道。
谁知这时一旁的参军却道:“大人,咱们还是该担心外面的敌人吧!”
这名都尉这才往远处看去,这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外面匈奴人的规模远超他此前的想象。
“这……怕是不下三万之众吧!”这名都尉咽了口唾沫道,此时他在心底却是将手下那些斥候给骂了个半死,谁说的不到一万来的?
“钟平关危矣!”这名都尉苦涩道,这同样不是未战先怯,而是客观陈诉事实。
若是外面的胡人全力发动攻击,那么钟平关可就真的危险了,三千人阻击三万人,兵力悬殊实在是太大。
“速速上报将军和岭北大营,就说胡人大军攻击钟平,请求支援!”这名都尉立即对身后传令兵道。
而此时,一旁脸色同样难看的参军又道:“还有,告诉将军和大将军,匈奴人意图不明,需得谨慎防备!”
说道此处,都尉参军二人皆是相视苦笑,谁又知道该如何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