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说匈奴的情报不行,而是因为情报太多,瞿与单于根本就记不住。
于是他便问道:“那位魏国公子?”
阿达业也是做足了功课的,此时便侃侃而谈道:“大单于,此人正是魏国五公子,被其父魏侯贬谪至魏国的岭北大营……”
“而且魏侯还责令他……”说到这里,阿达业停了下来。
瞿与单于便追问道:“责令他什么?”
想了想后,阿达业还是道:“大单于恕罪……魏侯责令这位公子,说匈奴未灭之前,不准许其会武安!”
“他叫什么名字?”瞿与单于问道。
阿达业便老老实实答道:“大单于,魏国这位公子名叫魏无忌!”
“魏无忌……”瞿与单于念叨了一遍,脸色却变得越发阴沉。
只听他语气阴冷道:“当初赵岩死后,据守归化让你不但无功而返,反而损兵折将的魏军将领,也是这个魏无忌吧?”
阿达业当然不敢否认,而是立即叩首道:“大单于恕罪,是臣无能!”
缓缓抬起头来,瞿与单于没有去理会自己的儿子,而是看向军帐外的夜色,口中再度喃喃道:“魏无忌……”,!
有魏军存在?”瞿与单于大怒道。
阿达业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然后便道:“父亲,还有一个消息……”
见自己儿子躲躲闪闪的目光,瞿与单于便知道这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消息,于是便道:“有什么消息都说出来,本单于还不会被击倒!”
阿达业一听这话,心里才安定了下来,然后便道:“据斥候回报,归化城外发生了一场大战,左大将忽而木大败!”
若说方才瞿与单于还能保持淡定的话,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可就再也淡定不下来了,归化那边怎么可能会出事。
而通过这个消息,瞿与单于则很快明了,恐怕打败自己两个万骑的魏军,就是归化城中被围住的那一支。
“忽而木这个废物,让他牵制归化魏军都做不到,见到他本单于一定宰了他!”瞿与单于破口大骂道。
虽然是自己的族群遭受了损失,但此时自己老爹狠狠骂忽而木这让阿达业心里还产生了一丝喜悦。
这不就意味着,忽而木成为单于的可能再度降低,已经难以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阿达业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对手已经死了,还被割下了脑袋。
“咱们的牲畜怎么样?”瞿与单于走近问道,眼下当然是这个问题最重要。
见父亲急切的样子,阿达业便赶紧答道:“回禀父亲,因为两个本部万骑殊死搏杀,倒是让牛羊撤到了安全区域,魏军并未追赶过来!”
一听自己的牛羊没事,瞿与单于心里的大石才落了下来,这样就能保证后勤问题了。
但此时阿达业却道:“大单于,虽然牛羊保住了,但却龟缩于北平关外的狭小区域内,这片草地坚持不了几天便会被吃个精光!”
这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些牛羊可不光是产出,它们也是要吃喝的。
但同时也不能将它们赶到长城之内,因为这样更不安全,一旦长城之内出现变局,这些牛羊可更难撤离出去。
想到此处,瞿与单于便大怒道:“该死的魏人,那归化将军赵岩死了,怎么又来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
阿达业想了想,然后才道:“大单于,那位新任的归化将军,正是魏国那位公子!”
“魏国公子?”瞿与单于想了想,却是没想起关于魏无忌的消息。
这倒不是说匈奴的情报不行,而是因为情报太多,瞿与单于根本就记不住。
于是他便问道:“那位魏国公子?”
阿达业也是做足了功课的,此时便侃侃而谈道:“大单于,此人正是魏国五公子,被其父魏侯贬谪至魏国的岭北大营……”
“而且魏侯还责令他……”说到这里,阿达业停了下来。
瞿与单于便追问道:“责令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