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虽然稍微和谐了一些,但魏无忌还是正色道:“好了,若是还要这样奉承下去,这议事场怕就成了马屁堆了!”
众人这才偃旗息鼓,又一本正经站在原地,聆听魏无忌训示。
“匈奴左大将被咱么割了脑袋,右大将又是瞿与单于的儿子,想必接位的便是那阿达业了!”魏无忌徐徐道。
这时,久在一旁未曾发言的周彦也插话道:“公子说得极是,可阿达业要想坐稳单于的位置,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之所以急着出来说话,周彦也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在场众人那个不是手握实权,而他在将各部封赏之事办妥之后,一下又无事情可做了。
而周彦这话,众人深以为然,匈奴内部那一次权力交接,不是伴随着血雨腥风。
更何况这次老单于和左大将都死了,表面上看起来阿达业丧失了竞争对手,可匈奴却非如中原列国一样,以家族传承为传统的。
瞿与单于和忽而木骤然死去,相当于在匈奴上层留下了巨大的权力真空,想要一举掌控那些握有实权的大贵族,对阿达业来说绝对不是件容易事。
“没错,所以……轮到咱们出手的时候到了!”魏无忌笑着道。
陈展这是便道:“公子要北伐匈奴?”
魏无忌看了陈展,然后摇摇头道:“此时北伐,时机尚未成熟!”
魏无忌说得是时机尚未成熟,而没有直接否定,便让大堂内众人心里有了个底。
虽然北伐是众人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但那也是之前的情况,现如今匈奴人连战连败,他们又岂会再有畏惧。
“可咱们暂时不出手,却得好好编练兵卒,待到时机成熟之际……才能一鼓作气攻入草原!”魏无忌淡然道。
“谨遵公子谕令!”众人尽皆答道,语气中满是激动豪迈之色。
谁人不想跃马黑水河以北,成为世人心里的大英雄呢!,!
是更多的人接受他。
所以,在魏无忌已经走下城墙之后,便再次听到外面如天崩地裂般的呐喊声……匈奴单于死了!
此时,魏无忌虽然没有停下脚步回望,但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
这让跟在一旁的军吏们心底也松了口气,他们现在发现,在两个来月不见之后,魏无忌给他们的压迫感又上了一个台阶。
“公子威势日重,看来大事可期啊!”有人心中如是想到,这绝不仅仅是张显和陈展才有的想法。
对于魏无忌手下,许多不甘于如今职分的军吏们来说,一个能良好驾驭手下的公子,最后才更有可能登上大位。
进入议事大堂后,魏无忌独坐主位上后,一众军吏才齐齐下拜。
魏无忌双手虚抬,示意众人起来。
只听他道:“诸位,匈奴单于都死了……这草原上的天要变了!”
这可是拍马屁的好时候,只听张显站出来道:“如今匈奴如此危机,正因公子掌军有方,公子才是草原上的天,公子要他天变,匈奴人的天又岂能不变!”
这番露骨的夸奖,虽然在旁人看起来很可耻,但其他人也同时暗骂这张显抢了先机,拍马屁的速度也是一流。
故而在张显说话之后,再场如陈展吴翔有张炬等,一个个嘴里也满是奉承话。反正大家都已经上了魏无忌的船,那自然要撇下面皮和这位脾气不是很好的老板搞好关系。
对此情形,魏无忌只是淡然一笑,若是之前他少不得要臭骂这些人几句,但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虽然是拍马屁,但何尝又不是让下属感到心安的一种方式,若是上级真的威严如悬于九天,那上下可就得离心了。
气氛虽然稍微和谐了一些,但魏无忌还是正色道:“好了,若是还要这样奉承下去,这议事场怕就成了马屁堆了!”
众人这才偃旗息鼓,又一本正经站在原地,聆听魏无忌训示。
“匈奴左大将被咱么割了脑袋,右大将又是瞿与单于的儿子,想必接位的便是那阿达业了!”魏无忌徐徐道。
这时,久在一旁未曾发言的周彦也插话道:“公子说得极是,可阿达业要想坐稳单于的位置,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之所以急着出来说话,周彦也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在场众人那个不是手握实权,而他在将各部封赏之事办妥之后,一下又无事情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