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建林仍旧是冷着脸,然后语气冷漠道:“弟自知该如何行事,便不劳二哥费心了!”
随后,魏建林对魏成泽一礼后,便径直离开了。
看着魏建林远去的背影,方才脸上还带有笑意的魏成泽脸色也逐渐变冷。
不管是魏无忌还是魏建林,对他来说都是威胁,现在他不过是要利用老三去钳制老五。
而魏成泽也相信,魏建林肯定会按自己所想去办事,因为他别无选择。
对着魏建林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后,魏成泽便转向了魏宫深处,他今日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得去看看自己的母亲魏夫人。
走了许久,当魏成泽感到自己母亲寝殿外的时候,便听见里面传出了争吵之声,而且还挺激烈的。
魏成泽这就纳闷了,在这魏宫里还有除开自己的父亲外,还有谁敢违逆自己的母亲。
安抚着侍候在殿外的侍女后,魏成泽才走到寝殿门口,才知道里面和自己母亲争吵的,却是自己的舅舅谢昌。
难怪这寝殿内外没几个人,原来都是被支走了的,否则里面两人怕是争吵不起来的。
“大哥,为什么你们不据理力争?让那魏无忌还拖到了年后?”
刚刚要跨过门槛的魏成泽,便听到了自己母亲的这句话,语气中满是严厉之意。
而此时,站在殿内的谢家少主谢昌,却也不甘示弱回答道:“臣如何没有据理力争?可君上之意已决,我等又能如何?”
但这句话恰恰是魏夫人最不想听到的,这岂不是说自己丈夫属意那贱人所生之子?
谢昌的这番话,并未将魏夫人说动,只听她冷笑道:“只要你们团结一致,向君侯表露自己的心意,此时如何会拖至这般境地!”
见自己妹妹如同失去理智的样子,谢昌心里也是气急,但他还是好言好语道:“三妹有所不知,前几日吕清梁病逝的消息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魏夫人点了点头,道:“他熬过了去年冬天,原本我还以为这个冬天他也能熬过去的,却没想到连老天都不放过他……死了好!”
魏夫人这话是越说越过火了,但谢昌却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这样能让自己妹妹消气的话便最好了。
于是谢昌便继续道:“有传闻说……吕清梁死前给君上留了一封信,就是这封信影响了君侯的决断!”
这事处于深宫之内的魏夫人却是不清楚的,在听了这话之后她对吕清梁的恨意便更是大炽。
只听她恨声道:“人死了都不让人省心……”
谢昌点了点头道:“三妹,我谢氏一族自然是全力支持成泽的,可这件事确实力有未逮……君侯意志,我们无法违逆!”
其实这时候,魏夫人的怒火已经消去了一些了。
别说是作为臣子,便是和魏侯相处二十余年的魏夫人,对自己那位丈夫如何不是又敬又怕呢。
而且,魏夫人之所以要发火,其实也是为了做出一个姿态而已,为的便是想自己娘家人施压。
于是,便听她此时语气也缓和些道:“大哥回去之后,可得和父亲好好商议一番……”
说道这里,魏夫人语气更会缓和道:“成泽之未来,可都得仰仗你们!”
而这时,魏成泽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自己舅舅便是一拜道:“舅舅务必帮我!”
谢昌被突然冒出来的魏成泽吓了一跳。看着这母子二人,他也不由露出苦笑。,!
的,在带兵一事上更是有着自己的骄傲。可恰恰在他所任事的襄平大营乃至于他的手下中,却有人把魏无忌挂在嘴上吹捧。
要知道,魏无忌远在极北之地,他魏建林近在襄平大营,却仍旧掩盖不了自己弟弟的光芒。
见魏建林终有动容之色,魏成泽便知道自己的话魏建林是听进去了。
于是,魏成泽便语重心长道:“日后你返回襄平大营,可得把魏无忌给看紧了!”
魏建林仍旧是冷着脸,然后语气冷漠道:“弟自知该如何行事,便不劳二哥费心了!”
随后,魏建林对魏成泽一礼后,便径直离开了。
看着魏建林远去的背影,方才脸上还带有笑意的魏成泽脸色也逐渐变冷。
不管是魏无忌还是魏建林,对他来说都是威胁,现在他不过是要利用老三去钳制老五。
而魏成泽也相信,魏建林肯定会按自己所想去办事,因为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