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谢玉照也禁锢住小姑娘的腰肢。
她很瘦,但这些日子谢玉照的投喂也总归见到点成效,她并非瘦得只有骨头架子,而是有着紧实的肉感。
谢玉照低头,一双手停在小姑娘腰间,口中却仿佛漫不经心道:
“想阿离了。”
又是三日不见,若非小姑娘非要坚持,谢玉照一开始就没打算守着这规矩。
只是短短的、甚至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瞬间让姜亦棠心软得一塌糊涂,仿佛陷入了柔软泥沼,不断沉沦,她回应他:
“我也想你。”
这一句话似乎点燃了空气的温度,谢玉照低下头,离得小姑娘又近了点,他准确无误地找到小姑娘的唇,他们还未到床榻前,半倚半靠在圆桌上。
姜亦棠的感观在这一刻格外敏感,她清楚地知道,四周的摆着的鲜花传来浓郁的花香,适才掉地的酒盅中好像还余了酒,有点醉人,以及彼此唇齿缠绵时的甜味。
他在吮她的唇,很用力,舌尖抵着她的唇齿,被她一点点地接纳。
姜亦棠只觉得心底发紧,攀折眼前人的掌心和身体都像是雨后潮湿,深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
姜亦棠不堪其重,跌跌撞撞地倒在床榻上。
她瞧见床幔被放下,床榻上下胡乱掉落了原本穿在身上的衣裳,直到空中的凉意传来,她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下手指,立刻有人安抚住她,本来勾住床幔的银钩轻轻摇晃,晃得她意识不断沉沦。
红烛轻燃,在夜间如同海上船舶随着风浪般轻轻摇晃。
殿外,未曾经历过这些的婢女们都埋下头,根本不敢露出绯红的脸颊,她们等了许久,半点没察觉到困意。
直到半夜,青粟听见殿内传来姑娘似有若无的低泣声,才有点按捺不住地不断回头去看殿内。
瞧她仿佛有点冲动的模样,吓得松翎一个激灵,赶紧压低声:
“姑奶奶,您可别在这时添乱。”
青粟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听见姑娘哭了!”
松翎一窘,难得被噎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终,他憋出一句:
“娘娘不是在哭。”
青粟还想再问什么,忽然,卫笠上前一步,拉住她:“娘娘没事,倒是你等了这么久,应该是困了。”
青粟懵住,她不困啊。
等了这么久,她才等到姑娘和皇上大喜的日子,她能熬一宿。
但对上卫笠的视线时,青粟莫名有点消声,反驳的话没说出口,被卫笠轻而易举地拉出了宫殿。
等一出宫殿,她渐渐回神,然后越发摸不清头脑,就算她困了:
“卫大人带奴婢出来做什么?”
卫笠侧头:“让你醒醒困。”
青粟愣了一下,然后仰头看向卫笠,她有点迷糊,但又有点似懂非懂,她低下头,声音闷闷地发出来:
“可是,卫大人,为什么呢?”
她只是一个小婢女,当初丘荣公主喜欢卫大人,卫大人都没有任何回应,为什么会对她上心呢?
她很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