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小满的时候还规规矩矩行了礼,又给阴着脸的江若若行了礼。
“你有何事?”
小满问完,就见温锦思迅速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不在,才无奈地压低声说:“回禀太子妃,其实小女已经有心上人了,但是母亲想让我入宫,一直不肯同意这门亲事。还请……请太子妃帮帮我……”
温锦思言语恳切,似乎是真的不情愿。
小满听完,说道:“此事我会和太子商议……”
一听这话,温锦思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太子殿下知道了,会不会怪罪……”
哪有男人愿意听到一个女子不愿嫁给他的话,即便这个人是太子,万一对她生出不满怎么办?
江若若看她神情惊慌,不禁笑道:“太子心里只有太子妃一人,怪罪你作什么?不必杞人忧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听她这么说,温锦思忐忑不安的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越发觉得这位太子妃平易近人,没有传闻中说的那样不好。
江若若本来因为皇后那番话,心中已经对温锦思生了厌,但又见她小心翼翼解释,生怕自己做侧妃的模样,又觉得有几分趣味,便问:“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竟能让你连太子侧妃都看不上眼,不如跟太子妃说说,兴许能帮你牵个线,促成这对姻缘。”
温锦思羞怯地看了小满一眼,又扫了眼四周,确认无旁人会窥听到,这才小声说:“是孙太傅的第三子……”
孙太傅是孙敏悦的父亲,对于周定衡从前喜欢的姑娘,江若若自然也是了解过的,温锦思一出口,便知道是哪一位了。“你说的可是孙三郎?”
温锦思红着脸点了点头,江若若又逗了她两句,一旁的小满静静听着,也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听闻这些嫁入高门的夫人,通常会把其他高门世家的人都摸清楚,连家中几口人,谁最受宠都会记下来,她身为太子妃,也只能勉强记得那些官员的名姓罢了。
蜻蜓飞得极低,都聚在了湖面上。风一吹过,亭亭莲叶随之摇摆,带来一阵浅淡的莲香。
一只蜻蜓直冲过来,小满闪身躲避,手上的扇子不慎落下,卡在湖岸边的石缝中。
“太子妃当心些。”温锦思看到了,连忙走来将小满往回拉了拉。
“算了,一柄扇子,待会儿让侍女捡起来……”小满正说着,温心翼翼解释,生怕自己做侧妃的模样,又觉得有几分趣味,便问:“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竟能让你连太子侧妃都看不上眼,不如跟太子妃说说,兴许能帮你牵个线,促成这对姻缘。”
温锦思羞怯地看了小满一眼,又扫了眼四周,确认无旁人会窥听到,这才小声说:“是孙太傅的第三子……”
孙太傅是孙敏悦的父亲,对于周定衡从前喜欢的姑娘,江若若自然也是了解过的,温锦思一出口,便知道是哪一位了。“你说的可是孙三郎?”
温锦思红着脸点了点头,江若若又逗了她两句,一旁的小满静静听着,也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听闻这些嫁入高门的夫人,通常会把其他高门世家的人都摸清楚,连家中几口人,谁最受宠都会记下来,她身为太子妃,也只能勉强记得那些官员的名姓罢了。
蜻蜓飞得极低,都聚在了湖面上。风一吹过,亭亭莲叶随之摇摆,带来一阵浅淡的莲香。
一只蜻蜓直冲过来,小满闪身躲避,手上的扇子不慎落下,卡在湖岸边的石缝中。
“太子妃当心些。”温锦思看到了,连忙走来将小满往回拉了拉。
“算了,一柄扇子,待会儿让侍女捡起来……”小满正说着,温锦思就已经自顾自地蹲了下去,一手抓着岸边石头的凹陷,另一手正费力地去够扇子。
“这点小事何须叫侍女来,马上就拿到了。”温锦思有意讨好小满,也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即便是捡个扇子也好。
小满皱眉,正要伸手拉她回来,温锦思脚下一滑,惊叫一声猛地朝下栽去,小满抓住的衣袖也从手中滑落,随之就是噗通一声巨响,动静迅速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小满惊得张了张口,白芫已经去将温锦思从水里拉了出来,滚下去的时候还被石头擦破了脸颊,留下了些许的伤口。
温锦思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夏日衣裙单薄,湿透后都贴在身上,将身躯都勾勒了出来。
“你没事吧?”小满拿出帕子为她擦干脸上的水,手才抬起就被人撞开。
温夫人奔过来,将浑身还在滴水的温锦思抱到怀里,哭喊道:“锦思你怎么了?怎么掉进去了?!有没有事,这脸怎么伤到了……”
温夫人的嗓音尖利,叫喊的时候像是知了一样聒噪,小满听得直皱眉头。
温锦思咳了两声,解释道:“方才不小心,脚滑了。”
“好端端地怎么会脚滑呢?你站在那里,怎么会落到水里去?”
这话显然是意有所指,想说温锦思是被人推下去的,江若若一听就怒了,不等她说话,皇后就呵斥道:“太子妃,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