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问,“你回来了不回住酒店?搞什么飞机?”
靳越朔:“什么车?你看错了吧。”
他的车明明在车库里停着。
“你哥送你的那辆卡宴,车牌尾号934那辆。”温冕停在卡宴面前观察了一遭,“我没看错啊,这车不是你的吗?”
靳越朔眉心一跳,脑子里涌出了一些画面:“在哪家四季酒店?”
温冕:“霖雨路这家啊。”
靳越朔:“你现在去给我查这辆车是什么时候停那边的,然后再去查当天地库的监控录像,查到了给我。”
温冕被靳越朔说得一头雾水:“什么情况啊这是?”
靳越朔:“别废话。”
挂上电话,靳越朔盯着对面的墙壁,目光越来越沉。
那辆卡宴,是他给苏烟开的。
苏烟把车开到酒店,肯定是去找人的。
她应该是把车停在了酒店,跟那个人一起去了机场——
如果今天没有碰上他的话,她应该会先去酒店把车开回来。
究竟是什么人,值得她这样大费周章?
靳越朔攥紧了拳头,有些问题,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但人终归是死性不改啊,不见棺材不掉泪。
哪怕已经猜到了原因,心里仍然抱有那么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像是在给自己的没出息开脱——
别说旁人了,他自己都想嘲讽自己。
不就是一个没良心甩掉他的女人吗,值得他这样自我折磨吗。
………
不到半个小时,温冕已经将监控录像通过微信发给了靳越朔。
监控录像只截取了最重点的部分。
一打开视频,靳越朔就看到了苏烟和傅长暮并肩走路的画面。
虽然没什么肢体接触,但走路的过程里,他们两个人一直在说话。
傅长暮说完之后,苏烟还笑了。
就算监控很模糊,靳越朔都能想到苏烟笑得有多开怀。
他几乎要将手机捏碎了——在傅长暮身边,她这么开心吗?
很快,两人走到了车前,傅长暮替苏烟开了车门,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将她送上了车。
然后,那辆车就走了。
视频之后,温冕又说:【我查了一下,他们去的机场,周五下午三点多的航班,回程是今天下午四点多那一趟,苏烟一个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