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牛,还嫁祸,
挂着纸牌受批判。
江半夏听得频频点头,劳动人民也是很有头脑跟智慧的嘛……
高小兰挂着纸牌在戴着帽子锄地,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地里,不少人路过都在指指点点,经过这么一闹,全村人都知道了这个事。
明里暗里都在指责高小兰心黑做事过分。
高小兰脸上还有好几道印子,那是昨晚回去之后,得知被扣了五十个公分,朱氏给抓的。
高小兰实在忍不了,还跟朱氏对骂了几句,换玉米粒的事情,朱氏明明是知道且赞成的,现在出了事,就全部变成了自己的责任。
真是太过分了!
闹了一个多小时才散场。
江半夏绕到高小兰面前,笑眯眯的打着招呼:“大伯娘,咋把脸遮这么严实,不觉得热吗?”
高小兰听到她的声音,抬头充满恨意的瞪了她一眼。
江半夏笑得更开心了:“遮也没什么用,难道大家还不知道是你吗?可别把自己憋死,那可就得不偿失!”
高小兰咬牙切齿:“江二丫……”
江半夏跳开几步远,冲她摆摆手:“那大伯娘接着忙,我等着中午听大伯娘做报告哦……”
看着哼着歌离开的背影,高小兰几乎被气晕。
围观了高小兰那倒霉催样,江半夏一上午斗志昂扬,工作效率大有提升,史无前例的赚了五个工分,这可跟成年人没什么区别。
三丫上午打了三个工分的猪草,手掌脚掌全破了,柳馥梅心疼极了,加上天气热,就让她下午在家玩就行,不要出去干活,还给了她半块大白兔奶糖,吩咐她偷偷吃,别让人瞧见。
小孩子哪里有不贪玩的,又得了糖果,三丫欢欢喜喜的答应了。
江银宝却有点不高兴,吃饭的时候对着江半夏甩着个脸子。
吃过饭,江半夏拽住他:“我得罪你了,你对我拉着脸干嘛?”
江银宝甩开她的手,别着头:“你没拿我弟弟是不是,昨晚这么大的事,你咋不叫醒我?”
“你睡得跟头猪一样,打雷都叫不醒你好吗?”
江银宝跳起来:“那你不会踹我,我也是这家里的男人,出了事就应该要保护你们!”
江半夏抓了抓头发:“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是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叫你一起!”
江银宝的脸色这才缓和了点。
下午天气太热,江半夏上完工回来,整个人感觉像是蜕了一层皮,走到河边准备洗一洗,发现那围着大大小小一堆人,张翠翠的孩子黑娃正指着三丫:“就是她,就是她偷的!”
一群孩子跟着指:“小偷,小偷!”
孩子只是单纯的模仿,却不知会对其他忍造成多大的伤害。
瘦巴巴的三丫肩膀发抖,眼泪汪汪的辩解:“我没有,不是我偷的,不是我!”
江银宝从田埂上飞奔而来,一把将三丫抱起来,梗着脖子:“你们干嘛啊这是,为什么要欺负我妹妹?”
江半夏也赶紧上前去,站在江银宝身边,尽量心平气和的问:“怎么了,这出什么事了?”
叶达的大儿媳,也就是叶大根的老婆王桃花讪讪笑了笑:“是这样的,爸之前得了一包大白兔奶糖,本来是准备拿去县里送礼,让下半年给我们多拨一点种子,可今天这糖不见了,黑娃说你家三丫在吃奶糖,我就来问问!”
说着,她把掌心摊开,里面赫然是一张大白兔奶糖的包装纸:“这是三丫手里拿出来的,我问她糖哪里来的,她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