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笑得十分豪迈,激动的时候又连连拍着他的后背。
“不愧是我看中的兄弟,就是有魄力!”
说话夏成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程憨子,你别得寸进尺啊,再打一下,信不信我掀了你!”
看着公孙胜得意的样子,他却不着急,反而是面向他身边的几人。
“二百五,还有这位……”
夏成安将朱有为上下打量一遍,而后笑道:“这位大马猴和小平原!”
“你们要不要一起赌啊?”
几个人全部都被冠上了新外号,关键是还挺符合人物形象的。
“你说谁是大马猴呢,我是秦国公之子朱有为!”
“胡乱给人去绰号,简直是毫无礼数,有伤风化。”
这时候,旁边的程默连连翻着白眼,直接补上重重一刀:“那你们在人家开业的时候来砸场子,就是有理了?”
“我呸,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装个屁呢!”
他双手抱怀,恨不得将眼底的鄙夷之色直接挂在嘴边。
本就看不起公孙胜他们,见如今是更加险情。
就和他们那些满口知乎者也的老爹一样,之后心眼又坏又多。
两国交战之时,靠的是自家老爹出力上阵杀敌,结果居然还要被那些自视清高的文官看不起?
这都啥事啊!
夏成安竖起大拇指:“说的好,果然是真兄弟!”
想想以前跟他们见面,不是打架就是吵架。
所谓患难见真情,在自己受难的时候,才是考验兄弟情的时刻。
别这么愉
快,程默得瑟的扬起嘴角:“那是肯定,在打过几百场架的交情,什么都比不得。”
“我爹说了,互相打架的人咱们是仇人,要么就是朋友!”
朱有为面含讥讽:“用打架来定义朋友和仇人,如此肤浅粗俗,难登大雅之堂,居然也好意思拿出来班门弄斧。”
他老爹十个正儿八经的文官,向来崇尚儒家学说。
对于武夫,也不过觉得他们是粗鄙之人,有勇无谋,将文学思想放的很。
旁边的程不语气呼呼的呵斥道:“喝了点墨水多了的似的,有本事再战长逞威风。”
“恐怕敌人大刀一亮,你都得吓得屁滚尿流,到时候还不知有没有什么文人风骨,怕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两日双方唇枪舌战,一个言语略显粗糙,另一个又想要爆粗口,但是又为自己的文人风骨所困。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夏成安踮着脚尖望眼欲穿。
这么多的客人,要是再耽误下去,全跑了那自己得亏多少呀!
“行了,少屁话,你们就说赌不赌?”
“赌,有什么不敢的!”
朱有为挺着胸膛,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如果你们拿不出青菜,便是要跪地与我磕头道歉,承认自己的愚笨无知!”
对夏成安积怨已久的林盛并更不用说,此时双手插腰,更是趾高气昂道:“如果你虚张声势,那就在我面前磕头边抽巴掌边叫爹!”
这几个人中还是属于他最狠。
毕竟
之前被打成猪头,他脸上现在都还有点硬硬浮肿,养了好些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