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馨听到那猥琐的笑声,只恨不得转身把这肮脏的东西给废了,但衙役手里有火枪,即便是她也不敢造次,只待到了兵马司衙门亮明身份,这才让教他知道厉害。
…………
此时皇宫中的上元灯会正到了高潮部份,奉天门外的广场上摆开了上百桌,君臣们济济一堂,一边饮酒赏月,一边观看焰火和花灯,不亦乐乎。
嘉靖这小子喝着美酒佳酿,欣赏着漫天绚丽的焰火和花灯还不过瘾,借着几分酒意站起来大声吟道:“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现在月有了,灯也有了,岂能无好诗,在座各位并不乏饱读诗书者,便以上元节为题吟诗作词如何?谁作得好,朕重重有赏。”
此言一出,文官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武将们则欲哭无泪,但也不敢扫皇上的兴,纷纷违心地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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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书方献夫第一个站了起来,笑道:“臣斗胆献丑,先来个抛砖引玉吧。”说完便捋了捋稀疏的胡子吟道:“时逢月正圆,春临人间罗鼓喧。国泰民安风雨顺,四海升平万世欢。”
方献夫这首诗平平无奇,但胜在意头好,乃不折不扣的马屁诗,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众臣子纷纷鼓掌喝彩叫好。
接下来,大臣们纷纷献上诗词,大部分都是应景的马屁诗,徐晋不禁暗暗苦笑,正如兵尚上书伍文定所讲,如今朝中多是逢迎上意的谄媚之辈,此话果真不假。
奉承的话谁都爱听,嘉靖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明明写得很烂的诗,嘉靖也听得津津有味,徐晋却是索然无味,提不起半点兴趣,只是无聊地自斟自饮,要不是今晚的东道主是嘉靖,他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正感无聊之际,亲兵赵大头却在一名宫卫的引领下小心翼翼地行了过来,凑到徐晋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不由剑眉一挑,蓦地站了起来。
恰巧张璁这时也站了起来,嘉靖哈哈笑道:“巧了,徐卿家和张卿家竟然同时有了佳作,你们谁先来?”
张璁捋须笑道:“北靖王爷诗词冠绝,若他先来,必然珠玉在前,臣哪里还敢献丑,所以还是臣先来吧。”
嘉靖大笑道:“原来张卿家也有怯场的时候,好吧,那便张卿家先来,徐卿家压轴。”
谁料徐晋却躬身一礼道:“皇上,臣只是突然腹中不舒服,只怕是吃坏了肚子,得失陪片刻。”
嘉靖愕了一下,继而笑道:“看来是朕错了,真正怯场的是徐卿家才是,竟欲借如厕遁逃。”
在场的臣子不由哄笑起来,徐晋却不慌不忙地道:“不过是诗词一首罢了,臣张口就来,皇上且听:
把酒对青天,今月还同古月圆。合起古人花下问,团团。桂影山河几万年。
佳节若为欢,箫鼓春城闹上元。只有玉楼清似水,仙仙。欲我乘风跨彩鸾。”
嘉靖眼前一亮,脱口道:“好一首南乡子。就知道徐卿不会令朕失望的,目前为此,此首最佳。”
张璁苦笑道:“皇上不该揶揄北靖王爷的,臣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徐晋却是以手捂腹道:“臣要憋不住了。”
嘉靖不由哑然失笑,捂着鼻子挥手道:“快走快走,省得大煞风景。”
众臣不由再次哄笑,徐晋笑着躬身一礼,转身匆匆离席而去,张璁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目送徐晋的背影远去。
且说徐晋径直从东华门离开了皇城,面色立即沉了下来,问道:“大头,人在哪?”
“在东城兵马司衙门。”赵大头答道。
“走!”徐晋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率着一众亲卫直奔东城兵马司。,!
比国舅爷硬吧,否则也只有认栽。
周捕头到底有些见识,见薛冰馨如此淡定,便隐隐生疑了,所以并没有给薛冰馨和王翠翘上锁,只是押着两人带回东城兵马司衙门。
吴昆这货则带着四名奴仆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越看薛冰馨的背影就越是心痒难耐,瞧瞧这腿这腰这屁股,比女人还要妩媚诱人,极品啊,本少以往玩过的兔子也不乏俊俏的,但跟眼前这个比起来,简直连提鞋都不配。
“嘿嘿!”吴昆幻想着把薛冰馨弄到手后恣意狎、弄的情景,竟然淫、笑出声,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
薛冰馨听到那猥琐的笑声,只恨不得转身把这肮脏的东西给废了,但衙役手里有火枪,即便是她也不敢造次,只待到了兵马司衙门亮明身份,这才让教他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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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皇宫中的上元灯会正到了高潮部份,奉天门外的广场上摆开了上百桌,君臣们济济一堂,一边饮酒赏月,一边观看焰火和花灯,不亦乐乎。
嘉靖这小子喝着美酒佳酿,欣赏着漫天绚丽的焰火和花灯还不过瘾,借着几分酒意站起来大声吟道:“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现在月有了,灯也有了,岂能无好诗,在座各位并不乏饱读诗书者,便以上元节为题吟诗作词如何?谁作得好,朕重重有赏。”
此言一出,文官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武将们则欲哭无泪,但也不敢扫皇上的兴,纷纷违心地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