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景抬头看向盯着她手的许明耐,这个男人自从拿着玉佩找她之后,像变了个人,安静,弱小,忧郁。
“阿耐,你在其他人面前也这样柔软吗?”
“我不太懂。”
“你好像,很忧郁,像需要人照顾。”
“不会,我需要和人谈生意,这样的状态会让我失去主动权。”
“那你…”
“小景,我不怕在你面前狼狈,所以,也不会在你面前掩饰自己。”
许明耐第二次求婚失败之后认真思考过自己在南景面前到底做了些什么。似乎从他们认识开始,不,从那个电话开始,许明耐就失去了外表“不好对付”的主动权。
他总是想在狼狈的时候躲进何以为家,在沙发上或者在长桌前坐着,找一本书发呆,思考,又或者睡觉,这种久违的安全感让他难以控制的留恋。
许明耐有点说不清他喜欢的是何以为家的感觉还是南景在何以为家的感觉,这家书店和老板对他都有致命的吸引。
那种松弛,让心事被洞察,被安慰的感觉。
“在我面前不用掩饰,我说过,如果你不开心了,就来找我。作为朋友我会帮你。”
乔北没有提前知会南景自己会来,看到书店关门便径直上楼。
“许明耐,你也在?”
乔北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大活人,有点新奇:“旅游之后跟消失了一样。”
“在忙餐厅的新菜,怎么样,有兴趣参与试菜吗?”
乔北用钥匙扒拉一下许明耐胳膊上的医用纱布:“没兴趣,马上回知更总部了。你这什么情况?”
“下雨浇坏一块板子,伤到了。”南景拿了几瓶乔北以前的饮料放在茶几上。示意他自己倒。
“你没事吧?你要是被砸伤,知更可要损失位大作者。”乔北倚在单人沙发,打趣南景。
“少胡扯,我自己几斤几两我清楚。”南景收好医疗箱,“找我什么事?”
“我后天回去。来问你请我吃饭吗?”
“请,但这之前,把他送医院好好处理一下伤口?”
乔北撇嘴,他屁股刚沾沙发就被支使着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