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对苏宴有一种与同生共长的血缘姐弟相比毫不逊色的感情羁绊。
也是因为这样,她为了苏宴,也希望江如诗能回来,陪苏宴度过一个真正消匿了亲情之间的隔阂的大年。
而江如诗不需她的沟通,不需劝导,便答应下来。
想到这儿,苏邈邈轻声说:“那个阿姨说错了,明明妈妈你才是最大度容人的。
“我可没有原谅他们。
江如诗淡淡地说,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
苏邈邈一怔。
“可我听说,爸爸已经被允许进到你公司里去给你送午餐
提起这个,江如诗难得有一点动作微滞。
几秒后,她才无奈地问:“你都知道了?
苏邈邈笑得眼睛都弯了下去,“好多好多人都知道了,妈妈你还不知道?”
他们怎么说?
苏邈邈:“现在在圈子里,爸爸妻管严的名号已经传得很开了一-我还听说,之前他每天在你公司门外,风雨不误地吃了三个月的闭门羹,前台和保安都快要把他拉进黑名单了。直到前两天,他才被放了进去。
江如诗表情无奈。
不等她说什么,突然有个带着淡淡嘲弄的少年声音响起来
“爱情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听这个腔调,苏邈邈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她无奈地侧眸望过去,“小宴。
被“训话”了苏宴吐了吐舌头,终于在母亲江如诗不轻不重的一瞥后,乖乖地松垮了肩膀,灰溜溜地走进来
苏邈邈见江如诗没有生气的趋势,稍稍松了口气,无奈地看向苏宴。
“你不是在楼下陪老太太吗,怎么上来了?
苏宴耸了耸肩,“来客人了。
“客人?”
这次开口的是江如诗,显然她很有些意外,“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客人?”
几秒后,江如诗突然明百过来。
“你堂姐和堂姐夫回来了?”
苏宴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江如诗微微皱眉,“说了你几次,那是你堂姐夫,不是外人
苏宴轻撇了撇嘴,“姐夫都是阶级敌人,就是客人。
突然替某人觉得膝盖中了一箭的苏邈邈噎了下,不着痕迹地抬脚尖,在自家弟弟小腿弯戳了下。
苏宴委屈巴巴地转回头,看了苏邈邈一眼,活像是看见主人有了新狗子的旧狗子。
苏邈邈被他的表情眼神逗得忍俊不禁,心里又莫名有点心疼
江如诗显然有时候也拿自己这个儿子没办法,她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