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哑巴啊?说话。”陆时澈红着眼,粗声吼他,神色烦躁,尤其看到林获的真实面目,心中像被堵住,找不到地方来发泄。
沉默了许久,装尸体的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戏谑一笑:“好玩。”
“疯子。”陆时澈狠狠地骂了他。
“再来一次。”
“滚啊你。”陆时澈被束缚的双脚再次狠狠地踢了林获一下,又得觉得不过瘾,再次蛮力地蹬了一脚,“解开我。”
哪怕被踢开,林获的目光依然炯炯有神,缓缓地爬向陆时澈,吓得陆时澈连连后退,躲不开只能狂踢他。
“别过来啊,林获,你别这样,我操,我害怕,你碰我,我杀了你。”陆时澈生无可恋地被定在床上,清晰地感受到来自beta身上的力度。
某个地方,像是在烈火中煅烧的钢铁,蛮横的姿态傲然翘首,展示一个beta男性的雄浑。
不管陆时澈愿不愿意,林获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只管自己取乐。
刚刚陆时澈中了药,仅仅只是单方面地承受。此刻两人面对面,额头对着额头,咫尺距离,五官都被放大。
林获的呼吸声震耳欲聋,那么灼热又带着丝丝异样的清香,如一束燃烧的火焰,在寒冷的房间里温暖展开,似乎能融化开一切冷漠与愤怒,更让陆时澈面容发热。
近距离时,那红艳的唇轻轻地擦过陆时澈的嘴唇,泛起他浑身的痒。鼻尖与鼻尖相互蹭着,这一瞬间,空气在低温的房间里凝固了,只剩下alpha淡薄的气息。
借着那盏床头小灯,他微微低头偷看林获,beta肯定很短很小很细,他要借此来放肆地嘲笑林获。
目光真的瞥到了林获手中的东西,陆时澈笑不出口,也说不出话。
凭什么啊,他才是a,林获是b,为什么这个尺寸跟a不相上下?
难怪他那么痛,不公平,死变态应该又短又小又细,最好化学阉割。
谁来救救他,帮他宰了这个臭beta?
“陆时澈,啊……亲我……”林获低声喃喃,红着脸自乐,冰冷的神色浮现出快灵魂出窍的愉悦。
“我不会让你如意的。”说着他抬起被束缚的双手,揍了林获一拳,企图中断林获登上不可言喻的快乐。
倏然间,黑暗中有不明的东西飞过到陆时澈的脸上。他以为是虫子,吓得叫出声。
“林获,什么虫子飞到我脸上?我怕,你知道我怕虫子的。”
“不是虫子。”林获粗声沉沉地喘息着,笑了一声,毫无预兆地打开大灯。
明亮的灯光照射在陆时澈的脸上,充满着狼狈而惊慌的眼神,怒火中反复挣扎又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