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执的易感期未免太安静了。
冰凉的手摸着好舒服,许执微微睁开眼睛,视线朦胧间,看到傅源,以为傅源是来寻仇,找他算账,心里不免慌张。
情绪一激动,腺体本能地分泌出信息素,开始攻击傅源。但傅源是顶级alpha,自然无所畏惧。
许执现在很虚弱,眼前有一个alpha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同类的压迫吓得他眼眶发红,只能惊恐地望着傅源,还有傅源手中的杯子。
“喝了。”
“我不喝。”许执拒绝,心想,这一定是毒药。
感冒冲剂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降低体温,傅源喂他吃药,可许执浑身发软,却还想无力地挣扎,药水都撒在他的身上。
“啊,我不喝……”许执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但已经被强制灌了大半杯。
傅源无奈之下,只好将冲剂放在桌上,为他换衣服。
“变态,你脱我衣服干嘛?”许执嗷嗷地叫着,抵着他的胸膛,生怕这个变态乘虚而入,万一报复他,给他拍点丑照……
上衣全被傅源脱得干净,许执根本没有力量反抗,难受地哼唧着,眼眶红得像火光透过白玉,通身的肌肤入被蒸熟般,衬得他尤为脆弱。
直到穿戴完毕,许执愣愣地盯着傅源,提防傅源会报复他。可等了许久,依旧没等到傅源动手。
那双澄澈明亮的眸子委屈巴巴地望着傅源,信息素在空中飘荡着,宛若热浪裹挟着茶香味,想攻击傅源,却被压着受委屈。
傅源觉得许执这个模样,真可爱,像只喝奶的小老虎。
意识到自己想法的不对劲,傅源缓缓站起身,掩饰内心荒谬的想法。
门外的阿宇忽然闯进来,见到傅源在车上,登时傻眼。他不知道傅源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来教训许执吧?
他警惕地望向傅源,发现许执安然无事地躺在椅子上,虚弱无力,眼神里尽是泪花的涟漪,有气无力。
“傅老师,我老板怎么哭了?”阿宇紧忙走到许执身边,询问道。
傅源没回复阿宇的话,而是丢下一句:“好好休息。”
眼看着傅源离开,许执像是找到救命稻草,哭喊道:“阿宇,呜呜呜,他欺负我,给我搞死他。”
细雨徐徐飘洒,打湿傅源的头发。傅源站在门口,听到许执过于凄凉的喊叫声,心头不禁一软,嘴角不觉浮现丝丝笑容:“许执会害羞吗?”
许执生病期间,没怎么黏在傅源身边,反而在医院住了两天。
叽叽喳喳的人消停了,傅源一时间有些不习惯,情不自禁地挂念起医院的人。
休息时,傅源正躺在房车里小憩一会儿,忽然感觉身边有人。他猛然拉下眼罩,宽阔的手掌抓住来人。
时隔两天,许执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报仇。他屈着身,准备把手伸进傅源的衣服里,报那天被脱衣服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