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若是金丹修士,剑派这边派出一个筑基期长老出去打交道还是很不像话的。
剑派往年还有掌门是兼任尚礼堂堂主的。
而平时和其他各派的活动接洽,通信走礼,实际从事或往下安排这一系列工作的,都是次座长老。
莫不是徐长老被从尚礼堂调离了?
目光扫过徐长老的腰牌,沐寒否定了这个猜测。
那是首座出来管事了?
怎么想都有些怪异。
——徐沁言区区筑基中期,剑术修为早已堪比金丹,可列我宗前十,内门乞从者甚众,却年年去传道院带剑术甲班,真是怪人。
她曾听人如是评价过徐长老。
这个前十,在弟子私下里偷偷传的小话里,是把几个常能看见人的金丹真人也算进去了,这样的评价对一个筑基中期修士来说,可谓是极尽追捧之能了。
由此也能看出徐长老的厉害来。
不知为何,沐寒脑袋里,忽然就又出现了那块边角微黑的牌子。
跟在徐长老身边的几位弟子,一眼看去,皆是身姿挺拔气势凛然的青年男女,让人看了便有种发自内心的认定感——啊,这绝对是一个剑修。
这种鲜明的气势,是四阶以下少有的。
应当是都进入了领悟剑势的境界。
沐寒赞叹着,亦有些艳慕。
她现在开始理解陈辛夷的懊恼了。
在伯赏手底下败了上千个来回后,她也进入了陈辛夷先前的剑势时有时无的半桶水阶段。
不过陈辛夷现在多半是已经熬出头了。
她还有得磨。
想着想着她思绪又跑远了:“苍歌,你说,吴长老和徐长老,这两位,哪个剑术修为更强一些?你能看出来吗?”
后面问得其实很多余。
伯赏不假思索:“吴。强很多。且与修炼等级无关。”
“这样啊。”沐寒倒不是很意外,她看不出什么,但对这两位长老间的对比,莫名有种迷迷糊糊的感觉。
就是总感觉,哪怕是随随便便地对几招,徐长老也被吴长老稳稳压制着——但那天看过二人对剑的其余修士,似乎没人有这种想法。
不过确定了自己这种找不到来由的感觉以后,她又颇觉奇怪。-->>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