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无仇,何故出手?”她眉头紧皱,注视前方,右手提枪,腿部暗中蓄力。
“无冤无仇?”屋里传来一道女声,接着便是长刀砍来。
“一个北牧人说这话未免太可笑了?”提刀而来的是一个女人,她意味不明地看着段黎。
面对突如其来的赤裸裸的敌意,段玉笙长枪一挡,不忘回头对段玉笙说,“你往后退,不要超过我三米远!”
“我不是废人,不用管我。”段玉笙手里没有派得上用场的家伙,但他也有拳脚傍身,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
段黎打得不可开交,他适时地往后退了几步,他脸色一沉,面对莫名的敌意有些不解。
向他们出手的仅仅只有女人一个人,她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朝着段黎挥着长刀,左右手各有一把,乃是双刃。
“她是自己人!”段玉笙不知缘由,只能按自己的猜想的方向解释。
女人并没有理会,手中长刃齐齐攻向段黎的要害,熟练快准的手法与寻常练武的人天差地别,她的刀明显沾过够多的血,每一式都足够狠厉,可以轻松取人性命。
对方是就久经沙场的人,可是几招下来,段黎丝毫没有示弱,一番强势地打压她临危而惧,完完全全吃下了对方的杀招,显得游刃有余。
女人的动作是带有压迫性的,寻常人面对只怕是要双膝发软。
段黎手腕发力,枪身在她手中颤动,发出嗜血地铮鸣。
她每一次都出枪都没有收枪的余力,七尺的狼牙长枪在她的手里非但不笨拙,反而灵活多变。
段玉笙起初还担心她应付不了,结果不到一会儿,段黎反而处于优势,她地突刺,足够决然。
女人被压制,倒是显得节节败退起来,见状,独眼汉也立马动了动身,段玉笙快一步拦住,挡在一边,他暂时拿不准对方的态度:“我想我们一定有什么误会,有话好说。”
独眼汉盯他了一会儿,然后叫出了他的身份,声音浑厚:“世子。”
这两个字叫段玉笙心头一麻,略显僵硬地对上独眼汉浑浊的眼。
“得罪了。”他只听到对方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趁着他松懈的刹那,独眼汉就飞快地出手,直接擒住了他的肩膀,使劲一拽,然后扣住了他的脖颈。
对方足够用力,像是要将他扭断,段玉笙惊呼一声。
“收手,你还想要他的命么?”独眼汉慢悠悠地发话。
段黎猛地地回头,一记突刺收不回手,她只好倾力向下压,枪头径直地插在了女人的脚边。
“别动他!”段黎见段玉笙被扣住,心中骇然,她没有想到对方也会对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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