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驱一个让二叔开开眼。”邱长锐逗弄。
陈子轻:“……”
“二叔,你是不是喝多,邱家哪来孤魂野鬼。”邱燕林说笑,唇边冷冷。
邱长锐也笑:“是喝多。”
陈子轻敏锐地垂下眼睛,邱家有问题吗?他细细感应,没发现什么异象。
“没事提什么鬼怪,晦气。”邱晁呵斥。
似乎认为这一行人也晦气,就像是普通人对待殡葬业。
陈子轻飞快望望低盘核桃僵尸,他把大手包裹着手挣出来。
“幺儿,我没说你同伴不是。”邱晁疏地道歉,有那么几分讨好意味,“你今晚留在邱家过夜?”
陈子轻心不在焉,他着这晚要怎么找机会和那两个嫌疑人一对一处,没注意他沉默当成同意那一瞬间,岳起沉眼神变化。
等陈子轻回过神来时候,岳起沉已经不在邱家。
前半夜所剩无几,岳起沉在酒店盘核桃,他先盘是忘恩负义小和尚送他那对核桃,后盘是己核桃。
沉甸甸,色泽也健康。
他盘半天,落一层烟灰。
岳起沉靠在床,腿随意岔开屈着,额发散落下来尽显凌乱性感,他半眯着眼,目光落在虚空。
过会,他换姿势。
躺下来,侧身。
片刻后,他又换姿势,爬起来,跪着面对床板,腰背深深弓下来,额抵着床。
就跟死一样。
虽他确实是个死。
僵尸恼怒地掐紧,狠抽一下:“妈,不争气破玩意。”
门铃就是在这时响,岳起沉没有理会。他情绪萎靡地训废物。
直手机响。
岳起沉抽空扫眼来电显示,他折磨废物举动一顿。
两个瞬息后,岳起沉快速撤开手,拉上裤子跳下床,他阔步走房门口,停停才把门打开,居高临下地盯着小和尚:“你来干什么?”
陈子轻说:“我来找你啊。”
岳起沉抿着唇角:“怎么过来?”
紧跟着就换个问题:“谁送
你过来?”
“是我。”
林疵从门外墙边出来:“我猜小师父不愿意在邱家过夜,就没走,特地留在邱家喝会茶。”
岳起沉胸膛里不知有什么在作祟,促使他用沾着腥味手盖住小和尚口鼻,整个拢上去。
陈子轻一闻就睁大眼睛。
岳起沉趁机把他拉进房间里,当着林疵面关上门:“和尚,你跟我兄弟心有灵犀?”
陈子轻扒他手,扒不动,鼻腔里都是他味道,有种他塞满嘴既视感。
林疵在门外按门铃。
“困死,有事明儿再说。”岳起沉给他打电话,说完就挂。
岳起沉将拢着小和尚口鼻手拿开,看他大口大口呼吸氧气,胸脯紊乱又激烈地起伏着,犹如春江水面上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