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说:“可能是惊到了吧。()”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拿回身体的掌控权,从他腿上下来,问他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在他腿上,我跟他沟通了几句,推断是中邪。卍[(()”陈子轻握着手机放进大衣口袋。
合情合理,没毛病。
寒风肆意妄为,到处都冰冻,翘臀保镖团在风中站立,面朝陈子轻这边,他让他们都进大门,接着就对始终看着他的裴予恩说:“你的问题我也回答了。”
“没答完。”裴予恩咬牙切齿,“你是因为我才注册游戏的,你当初的目的是来到我的世界,多陪陪我。”
顿了下,他压制着伤心的情绪:“你怎么能跟别人一起玩。”
陈子轻有意戳他自尊:“我就跟别人玩,不行吗。”
裴予恩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陈子轻眨眨眼:“你不玩了,我要在游戏里给你守寡不成。”
旁边响起周秘书的声音:“七爷,您用词不当,守寡是丈夫死了以后妻子要不要做的事,您跟予恩少爷不是这层关系。”
【周今休就他妈话多,让我多幸福两秒会死?】
裴予恩双手握拳:“我今晚就重新下载游戏,你别和其他人玩,只和我玩行不行。”
后半句难掩低声下气,天之骄子卑微的时候和普通人没有多大区别,都可怜。
陈子轻作出犹豫的样子,让他一颗心悬起来,每一秒都过得煎熬,犹如等待判刑。
周今休这时再次横插一脚:“七爷,属下无所谓,您开心就好。”
陈子轻听过周今休的表态,下巴一抬:“其实我跟谁玩都可以,只要是厉害的。”
它理所当然道:“我只想骑在强者的身上。”
裴予恩迫不及待地展现自己:“我游戏玩了很久,又是手速牛逼的单身狗,不像周秘书,年纪比我大不少,开的不是自动挡,手速差远了。”
这花讲得挺损,还阴阳怪气,带着一缕茶味。
陈子轻偷瞥周今休,让你装身经百战的老黄瓜,这下被人捏住要害,没得说了吧。
周今休投来询问的眼神,好似根本不在乎裴予恩所说,内心却没那么波澜不惊。
【谁开的不是自动挡。】
【不过我一年开不了几次,手速确实一般。】
【最近好像隔三差五的开,次数比几年加一起还多。】
【原因是什么?我要复盘复盘。】
【还有,那破游戏有难度吗,
()是个人不都能玩。既然他跟谁玩都可以,只骑强者的脖子,那这游戏谁爱玩谁玩,他爱骑谁脖子就骑谁脖子,我待会就删除游戏,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多睡会。我让他骑我,一把游戏下来,感觉脖子上都有骚味。】
周今休弯腰拍了拍西裤上的脚印。
【他眼巴巴的看我干什么,我会和一个小孩竞争,抢让他骑脖子的身份?笑话。】
【同性恋,狗都不做。】
陈子轻看周今休拍西裤,好想再给他一脚。
一道身影挡住陈子轻的视线,他抬起头对上少年明显吃醋的目光:“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走吧。”
“我不走。”裴予恩看他额头的纱布,喉结动了动,“我没骗你,我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的身世真相,我从没怀疑过我不是你儿子,你不是我爸。”
【我根本不敢让你知道,我一直在按照我爸的指示和你相处,骗你,看你笑话。】
【我怕你对我失望透顶,恨死我了,彻底不理我了。】
【我没法承受这个结果,我还想和你好好的,不是父子的那种好法。】
【你把我掰弯了,必须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