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和醉鬼是讲不通的,简澜板着冷酷冰山脸,试图说服醉鬼,“那就先动手脱,明天再补魔力。”
这台词过分雷人,简澜都没法用就当是在演戏说服自己,毕竟他是个东方人,没演过西方奇幻剧。
幸好对面的是个比他还无厘头的醉犯,谁也不必嘲笑谁。
闫悠浑然不知,魔法走不通,他只能垮下肩膀继续和扣子搏斗,好不容易才全解开。
酒醉的闫悠完全不知道害羞避嫌是什么了,简澜作为本世界土著居民的一份子,更不觉得有什么。
世风开放,大家对你情我愿进行不握手的浅度友好交流的行为接受都很良好,大街上看对眼就可以春风一度,更何况只是区区一块儿洗个澡。
闫悠醉了,放他一个人洗简澜也不放心,否则明天的新闻很可能是小鲜肉无故溺死顶流家中。
被水浸湿的衬衫与其说是被脱了的,不如说是被撕掉的。
简澜额角青筋直跳,“剩下我自己来吧。”
闫悠却护食得很,坚决不肯让步,整个都扑到简澜怀里抱得死紧,阻止他的动作,“这是我的工作!不工作简哥会扣我工资!”
简澜:“不扣你工资,放手。”
“你说的不算!”
简澜:“……”行吧,他本人说的都不算了,闫悠打算从哪个月球上再找一个会扣工资的简澜出来?
他算是看明白了,不必同醉鬼讲道理,下次再让闫悠喝醉,他名字倒过来写。
深呼吸两口气,简澜也顾不上手上的药了,发挥比他掰手腕时候更强悍的实力直接捉住闫悠的胳膊,趁闫悠没反应过来,把人抱到坐上浴缸边缘,手往下滑拽住他的裤子就一气呵成地脱完了。
虽然因为他的手劲,不算牢固的布料有所撕裂,但简澜觉得这算礼尚往来。
趁着闫悠发懵的功夫,简澜也得以自己将衣裤都脱掉,当然那些药终究还是错付了。
闫悠缓过神,发现自己和简澜都光溜溜了,不由恍然大悟,“原来魔法延时了。”
简澜还能说什么,也就只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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