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大……芫伯。”
一直等在车外冷得跺脚的钟九使劲挥手,看到芫伯终于出现,连忙换了称呼朝她飞奔而来。
本就圆润的身形加上雪白羽绒服,芫伯有种巨大雪球滚动冲来的错觉。
“钟老板。”芫伯面容舒展,笑呵呵的举起手朝他随意晃了晃。
两人快一年没见,此次芫伯之所以再来沅江市就是受他所托。
“上车再聊。”钟九接过芫伯的箱子,神色突然一变,疑惑地多看了两眼芫伯的肩膀。
刚才突然有股力量在阻止他靠近。
好像再靠近就会有什么危险,关键是胸口挂了多年的玉牌突然发烫,而后又迅速变冰。
“怎么了?”芫伯问。
“就是玉牌有点不对。”
钟九对芫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箱子塞进后备箱后就提出胸口的玉牌给她看:“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体温一下子降低又上升就会这样。”芫伯直接用科学原理来解释。
钟九根本就没听懂,但是芫伯没察觉不对,他迅速就把这个现象归类到了科学范畴里。
“嘿嘿。”
于是他放心笑笑,将玉牌塞回领口被冰的一个机灵后更加相信了这个说辞。
【钟九是我的朋友,你消停点。】
钟九乐呵呵地钻进驾驶座,也就没注意芫伯打开副驾驶位置时抬手拍了拍自己肩的怪异动作。
【你就为了这个胖子千里迢迢跑出来,我还不能讨厌他?】逍遥不满。
他们本来在家里好好的,芫伯就是接了这么个胖子的电话,就又来到了这个它极度讨厌的城市。
【钟九叔当年帮了我许多,没有他的话我就饿死了。】芫伯故意夸大钟九对自己的帮助。
【是芫伯的恩人,逍遥你不能乱来。】
一听到芫伯这么说,自在马上倒戈,迅速看钟九顺眼了许多。
【得得得!】逍遥妥协,虽不满也还是听话地收回了对钟九不善的气息。
车子启动,钟九顿时浑身一松。
安抚好了逍遥,芫伯才转头去看钟九。
三天前,钟九慌里慌张地给芫伯打了个电话,请求她来救自己一命。
“究竟是怎么回事?”芫伯问。
电话里只匆匆说了钟九眼下遇到的麻烦,具体的起因和所求都没说清楚。
钟九眸色一沉,握着反向盘的双手跟着收紧。
一看他的神色芫伯便知。钟九确实是遇到了棘手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