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启一顿,看着她那张美人画一样的脸,在水汽里淡渺得像一吹既散的晨烟,有种不真实的脆弱和狠艳。
他愣了片刻,把温初玉抱起来,轻轻亲了亲她的眼睛。
这个动作很温柔,但温初玉并不注意。她只是专注地摆弄霍辰启的项链,因为大哥晏君行和一些其他原因,她其实对这种气质有点亲近,和难以自察的信任。
霍辰启真是看不得这个画面,她好像碰在了他冷酷而坚忍的灵魂上。
他又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居然还能分出来心问温初玉,“我还想问,你那时在酒店砍谢知行,是因为他劈腿吗?”
温初眼神惊讶地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你先回答我。”
温初玉别过脸,“关你什么事?”
说话是真的气人。
“又不回答?是吧?”霍辰启现在可以把趁火要挟玩个极致。
“霍辰启!”温初玉气得掐他,“你算什么本事?”
“我忍得住,你忍不住,这就是我的本事。”霍辰启亲亲她的侧脸,声音温和低沉,“说来听听。”
温初玉像是想起什么非常厌恶的事情,不耐烦地颦眉,“不说,晦气。”
但神情也有松动的意思。
霍辰启观察她的神情,诱哄加码,“你跟我说了,接下来一周……”
温初玉盯着这男人黑漆漆曜石一般透亮的眸子,听见他语气喑哑而性感地说,“我任凭差遣。”
温初玉有那么一刻,是屏息凝气的。
这个诱惑力就太大了。霍辰启现在就像一个男狐狸精。
而且还是难以抗拒、正中死穴的那种。
太危险了。
霍辰启本来并不像具备这种危险气质的人,他冷硬,凛冽,沉稳如不动山。
温初玉的眼神在剧烈变幻,艰难抉择。
也不是彻底排斥不能说。
到底没抗住。温初玉冷着脸,用词简洁明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劈腿在外面三飞,被我打骨折了。”
好家伙,一句话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