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理过来,“霍总做什么的?”
传媒老板:“重工。”
李木理没抱希望:“不太沾边哪。”
霍辰启转头看他,语气淡定:“跟钱沾边就行,李导。”
李木理这才认出来,一下子话没经大脑:“您是初玉那个P……”
憋了半天,泡友憋成了partner。
两人找个安静的休闲区。霍辰启开门见山:“我投资可以,你先告诉我,温初玉为什么不愿意演?”
李木理讲义气:“这是个人隐私。”
霍辰启说:“我无限追投。”
李木理:“得嘞。这事一言难尽,我尽量给您说明白。她最开始是学音乐的,但是考音乐学院那年,动手术坏了声带,再进这个专业希望不大。后来她转油画进了美院,她老师给她引荐出国留学读研,国外导师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也是那年,家里出事又伤了手。这么一套下来,要换成我,我也会觉得心灰意冷,这种感觉就是老天故意把赐给你的东西一样样收回去,玩人呢。更何况她心气多傲啊。”
霍辰启目光沉沉地听着,听见他突然又想起什么:“她那时画了一幅画,反正,特别怪,我当时觉得画上那具尸体是她某些层面的映射,后来她说不是,地上那些……”,说到这,李木理停住,“跟您干描述这个,也说不明白,您反而会觉得我们搞艺术的都是神经病。”
霍辰启摇头说不会,李木理又说了一些其他的原因,最后自嘲道,“您这种的可能不太容易理解我们。不都说吗,搞艺术的都怪僻。我太疯狂,她太自我。名声可能就是我们这种人给带坏的。”
霍辰启盯着他问:“我哪种的?”
李木理愣住:“就,一看就很正常、很理性、很平稳的。”
霍辰启:“哦。”
又说:“你不用再拉投资了,我私投,把她给我弄上去舞台。”
李木理喜出望外。
温初玉从祖母家出来之后,呆在画室不出来,只有感觉到饿的时候定个外卖。
霍辰启打过几次电话,不太接,接了也是几句话打发。
她的画室和陈远远的画室挨着,当时一起买的。陈远远一看见她进画室了,高兴得把自己手上最昂贵的一个新油画调色板送给她。
温初玉却只是拿铅笔画样图,从外观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