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珩小白,这个叫树小绿,等他们结出来,一定特别漂亮的!”
——“你,你会回来的吧?珩小白和树小绿还在等着你呢!”
——“会。”
……
他回来了,他按时回来了。
可是……
寂静的公寓,呜咽声难以忍住,夏树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臂腕里,拼命哭,用力哭。
她手掌还抵着胸口的一枚小玉坠,按在肋骨处生生地发痛。
她的胸膛里面也疼,眼泪和哭声更像是开坝的洪流止也止不住。
阿珩……
他受伤了。他又因为她受伤了。
原以为,她长大了,即便她再也护不住他了,她起码可以保护好自己,让他放心。
可是原来,她根本谁护不了,她连她自己都护不了。
她哭得太厉害,又眩晕,连有人输入密码开门都不知道。
直到身后隐隐约约有一声关门响,夏树才懵头懵脑地抬头,抽搭搭地回眸。
沈淮川站在门口,讶异的神色怔怔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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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川和夏树走在医院走廊。
沈淮川这次突来霍靳珩的公寓,是受霍靳珩所托,回来取两样东西给他。他要他拿的东西是颗小白树和小绿树,正是珩小白和树小绿。
得知他已经醒来,夏树放了心。
又听说他是让他将珩小白和树小绿带去他身旁,夏树的眼眶又倏然酸涩,满腔情绪无言诉说。
他都已经受伤了,却还在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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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川说可以和季扬偷偷安排他们见一面。
如今霍家人全部聚临,霍靳珩身边每日被守得极严。便连沈淮川季扬秦野他们,也不是随时想见就能见。
霍老对此次意外的发生极震怒,目前有了些迁怒的意思。虽然并未明令说禁止夏树去探,可这个节骨眼,几乎没人敢放她进去冒险。
往专属电梯的方向走着,沈淮川说:“现在他醒的时候身边太多人了,霍老几乎寸步不离,我没办法让你见,只能等他打止痛安定睡着的时候了。每天这个时间,他爸妈和霍老都不在,但只有半个小时,你记得,最多二十分钟必须得出来。”
夏树抱着珩小白和树小绿默默跟在他身后,始终记挂的只有一点,“他……”
沈淮川明白。他说:“你放心,他早就没事了,只是伤得太深不
能动,又嗜睡,医生说痊愈后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夏树放下心来。
到三十三层电梯门开,迎面看见的是等待在门口的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