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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霍靳珩,他的家,在南川;他的生日,是11月16日;今年,应该二十四岁了,比我大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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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霍靳珩。
所以那个人,就是夏潄喜欢的人吗?
眼眸呆呆映着西厢的灯火,易轩心里忽然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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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诊所的梁医生是个老医生,早前是首都医院的老教授,退下来后就在家里开了个私人诊所。
帝都医院挂号难。桐花胡同这一片邻里邻居但凡有个头疼脑热,就习惯了去老梁诊所看病。
梁医生也素来医者仁心,只要有人相求,无论多晚都愿上门。
“梁爷爷,这边!”
匆匆引着梁医生走进西厢的侧房,霍靳珩正躺在夏树的单人床上,夏雄海坐在他身旁照顾他。
忍了这样久,霍靳珩唇色已经完全白了,牙关紧咬着,青白指节死死揪着被角。
夏树在他身旁蹲下,握住他的手,“阿珩,医生来了,你马上就会好了,坚持一下好不好?”
霍靳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极轻地点了下头。
夏雄海起身去外面烧水。
仔细观察了下他的状况,梁医生问:“他喝了多少酒?”
“大概……大概有五六瓶。”夏树说:“有白酒,也有红酒,白酒要居多。”
“吐过了吗?”
“吐,吐过了!”回想一下她到时地面上有狼藉的酒液,她犹豫了一下又点头。
梁医生蹙起眉,沉思了一会儿向霍靳珩问:“你的胃不久前是不是发过急性炎症?另外还有酒精不耐受?”
霍靳珩顿了顿,没立刻回答,反而是先向夏树的方向望了眼。
他似乎不太想说,但默了默还是很轻地点了下头。
夏树的胸口瞬时疯狂乱跳,眼圈一下灼红起来,想哭又强忍着的模样。
霍靳珩看着她这模样轻轻揪起眉尖。
梁医生忍不住薄斥:“疯了?明知道自己这样还要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吗?……唉算了算了,先输液吧,他这情况光吃药不行,先消炎止疼。”
他回身向跟着他过了的妻子说:“奥美拉唑、葡萄糖……”
梁医生的妻子早年是护士,一一记在心里马上回去配药。
梁夫人回来前,夏敏君突然过来了一趟。
“哥,怎么了?这么吵。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夏敏君与马骏的房间在西厢的另一间,与夏树跟夏雄海的临着。这个时候,原本已经睡下了。
大概是被扰醒,夏敏君打着哈欠,忽然皱眉,“怎么这么大酒味?”
夏树一瞬间心跳都停滞住了,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她用摇头示意着霍靳珩别担忧,回头向梁医生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目光有恳求。
梁医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