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着身后撒过来的光,看着对面的姑娘停了,就径直过去,在她面前站住了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了?”
夏树只仰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瞅,指尖轻轻卷在他的领带上。
男人冷峻眉眼被笑意晕染得很温柔,“夏树?”
唇角轻轻泛出一点笑,夏树忽地一拽拽着他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
霍靳珩被她拽着整个人往前一倾。她直接一把张开双臂将他抱住,唇角笑容扩大。
吻轻柔甜甜地落在他的侧颈,夏树的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阿珩,我可真的太爱你了呀!”
……
正式离开南川的当天,霍家一大家人都来送。
小秋南还哭了,抱着夏树的腿不撒手,呜呜说:“呜呜呜,小婶婶,我不想让你走嘛。你留下来陪秋南好不好呜呜呜……”
霍秋南这段日子以来和夏树关系处得倒还不错,尤其是在夏树病后。
两人共同点显著,都怕苦,爱吃糖。夏树每次吃苦药都磕磕绊绊的,霍靳珩无奈就找了许多种各滋各味的糖。分给她药后吃掉。
霍秋南今年开始临近换牙,霍靳琰与叶若不敢分给吃太多糖。霍秋南发现夏树有糖,就一直站在她身边可怜巴巴地瞅。夏树每次见了都想笑,也总会很大方的分给他一半。
霍秋南简直要爱死这个人美糖多的小婶婶了。
一家人都无奈极了。
好说歹说劝了老半天,霍秋南终于抽抽搭搭肯撒手。时间也临近了登机的
时候。
一一告过别。两人跟着一众保镖走通道,安检、检票、上机。
南川与帝都近来天气一直都很好,飞机无延误。等到飞机平稳地升上蓝空。霍靳珩替夏树拉上遮光板,问:“困吗?想睡吗?”
夏树摇了头。
头等舱位置宽阔,她非和他挤在一个位置上。霍靳珩将唯一的安全带给她系好。
收手时,夏树却拽住了他的手腕没让他收。她解开了他的袖扣将袖子p褪到臂肘之上。
霍靳珩不解,就看着她。
霍靳珩很白,皮肤也很好,少年时爱落伤,如今却已养得坚实细腻,像枚无暇的玉一样。
臂弯处血管充盈。他冷白的皮肤下青红血管漂亮清晰。她凑近了在臂弯的皮肤上仔细观察摩挲。
“怎么了?”见她半天看着不说话,霍靳珩还是奇异,问。
夏树抿抿唇抬头,手掌在他的臂弯处握住了,说道:“阿珩,以后,你不许再去献血了。”
“……”霍靳珩一怔。
她说着将她的袖子放下袖扣扣好了,闪着眼睛一板正经道:“你以前不是说过,血库的血有可能……有可能都不干净的!那,那献血的针也有可能不干净。所以你以后不许献了,不许献了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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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意识到应该是有人同她说过了什么,他眼瞳漆深凝视,忽然笑了,“你不是也给我献过血的?”
400。让他后知后觉地疼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