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一年前。”
“你刚知道?”
“嗯。”
明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片刻后笑了笑说:“这不挺的,你俩达成一致,严叔不会再『逼』你了。”
严斯九气息发沉,不满之明显。
明豫不惯着他:“那你想如何?这婚事,只能你拒绝,她拒绝你就不爽?没道理啊。”
这话一阵见血,严斯九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拒绝的是老严没经过我同硬安在我头上的婚事,和吕濡人无关,我对她没见,你理解我的思吗?”
明豫只说不理解。
“吕濡对你人没见吧,她拒绝的是没经过她同的婚事吧。”
严斯九噎了一下,反驳:“这不一样。”
明豫:“哪儿不一样?吕濡说了对你人有见,所以拒绝订婚的?”
严斯九:“……”
严斯九气息翻滚,提高音:“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他拒绝的时候,他和吕濡还不认识。
吕濡拒绝的时候,他俩已经很熟了。
这能一样吗。
明豫翻了个白眼,懒得与他掰扯,换了个方式问:“我就问一个问题,管是谁提的,总之这婚事要是取消了,你满不满?”
严斯九两侧咬肌鼓了一鼓,端起酒杯淡道:“满啊,为什么不满?”
“是吗?”
明豫似笑非笑,甩给他一句“你满就”。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发微信问吕濡明天有没有空,让她带朋友去他那儿泡温泉。
撇开严斯九,他和吕濡私下关系还不错。
可能比严斯九知道的还“不错”很多。
吕濡很快回复说明天和同学去梨树沟玩,改天去。
明豫和她聊了几句,抬头瞥见严斯九还在哪儿喝闷酒,摇摇头。
这人就是欠虐。
不虐到位,他那比鸭子还硬的嘴是撬不开的。
一瓶酒喝得差不多了,明豫推开酒杯站起身:“了,你没姑娘陪,我有呢,人都等着急了,走了。”
严斯九摆摆手示他快滚。
明豫“滚”出房门之前,回身笑问:“对了,明天打算带我姑娘去梨树沟玩,一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