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一份工作不容易,不能失业,忙开口解释:“不不是的,您您误会了,是我身上只要这么多,要是您觉得少的话,我我回去后补给您。”
补给?
这话大抵也就只有沈荔敢说出口了。
傅煊睥睨着她,眼底神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边系纽扣,一边问:“那沈秘书打算补我多少?”
“???”沈荔被傅煊问懵逼了,眼睫颤了又颤,实在不知道该什么回答,毕竟说少了他会不高兴,说多了,她又没有。
她紧张的时候就喜欢咬嘴唇,这次也是,贝齿咬上嘴唇,连咬出了痕迹也不知道,一副又怕又委屈的样子。
再次感叹,她睡谁不好,干嘛非要睡傅煊,这下好了,真不能活了。
“嗯?怎么不说话?”傅煊抬脚逼近。
沈荔无意识后退,傅煊再逼近,她再退,退着退着后背抵上了门,咽咽口水,试探说:“傅总…要不您开个价?”
要是给其他人听到她的话,估计会竖起大拇指,说她勇。
其实沈荔说完已经后悔了,因为她发现傅煊脸色更难看了,像是拢着乌云一样,她企图挽救一下,刚要开口说话,傅煊先开了口,“说吧,昨晚谁让你来的?”
傅煊昨晚和人谈生意,酒水里被人放了东西,开始还没什么感觉,越到后面头脑越不清楚。
后来包间里的人都走了,他也试图离开,只是太晕,根本站不起来,只记得那人说,会找人来伺候他。
后来他意识清醒了些,起身离开,刚打开门便有人扑进了怀里,再后面他们进了电梯,电梯不是下行而是上行,他们来到了顶楼套房。
傅煊一把攫住沈荔的胳膊,质问说:“快说,昨晚谁让你来的?”>r>
沈荔不知道画风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忍着疼说:“傅总,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谁让我来的?我是和朋友来的…只是不记得最后怎么和你…”睡到了一起。
“你和朋友?”
“是啊。”
他手劲太大了,沈荔腕上传来痛感,她扭动着,“……疼。”
傅煊低头打量她,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慢慢松开了手,“真不是有人让你来的?”
“是,没人。”沈荔甩了甩胳膊,皱眉看了傅煊一眼,吃铁长大的吗,力气这么大。
傅煊神色恢复如常,继续另一个话题,“你刚说让我开什么价?”
沈荔:“……”来了来了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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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已经保持着不变的姿势在工位上坐了两个小时了,这两个小时里无论谁跟她说话她都没理会,就那么眼睁睁盯着前方看,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偶尔的,还能听到她叹气声,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让人不禁猜测,她到底是怎么了?
沈荔再次偷瞄了一下总裁办公室的门,心跳再次紊乱起来,想起清晨分开时傅煊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就是坐着,腿都是颤的。
他说:“沈荔,我可不是白睡的。”
“啪嗒”一声,沈荔手中的笔掉到了地上,她回过神,弯腰去捡,捡到后,直起身,一抬眸便对视上一道清冷的眼神。
不知道傅煊什么时候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其他人见状纷纷站起来,低头主动打招呼:“傅总好。”
平时沈荔也会跟着大家一起低头打招呼,今天有些不一样,像是黏在了椅子上,竟然忘了起身。
要不是身旁的同事扯了下她的胳膊,她还在那发呆呢,抿抿唇,压低声音:“傅傅总好。”
傅煊没什么表情的收回视线,抬脚朝前走去,走了几步后停住,慢转过身,当着众人的面淡声道:“沈秘书,你上次泡的咖啡不错,再去泡一杯,我要喝。”
“啪嗒”沈荔刚刚捡起的笔再次掉到了地上。
等傅煊离开后,其他人都跑了过来,一个个很兴奋的神情,“哇,沈荔,傅煊夸你了。”
“你才刚到六十楼三个月傅总就夸你了。”
“我都来两年了,也没被傅总夸过一句。”
“行了,我都来五年了,也没被傅总夸过呢。”
“咱们傅总是那种会夸人的人吗。”
“傅总不骂人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