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儿……”张氏这个时候心情十分复杂,不说好。
“娘,你就算替他们瞒着,把命都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会说你一声好,转过头来,还欺负你的孩子那。你看,奶就要打我那。”
“他奶,你要打就打我。”张氏对周氏道。
周氏见事情要捂不住,干脆变了脸色。
“好话我和你们说尽了,她小孩子不懂事,你该应该咋做。”周氏对张氏道。
周氏到现在还在逼迫张氏。
连蔓儿正要,就听见蹬蹬蹬的脚步声和声,是连守信带着几个孩子了。
“杀人了,救命啊。奶要打死我了。”连蔓儿立刻大叫。
周氏不过是扬起手,因着张氏的话,并没有打到连蔓儿身上,看连蔓儿这样,顿时气的直跳脚。
这时连守信已经从外面闯了进来。
“咋地啦,蔓儿,你母亲咋样了?”连守信进来就问。
“不在地里干活,都跑干啥?”周氏见不仅连守信,连枝儿几个也了,就不悦道。
“爹,我娘小产不是摔的,是老姑打的,刚才奶,逼着娘不要说出去,被我在外面听见了,奶不让我说出去,要不然就要打死我。”连蔓儿就将她听到的话都对连守信说了。
“昨天要不是春妮和春燕给咱送信,咱连我娘最后一面都见不上。明我娘不好,先还不肯请郎中,只叫那个王婆子来,后来看见我娘快不行了,还是人家春柱婶子给请了李郎中来。”连蔓儿又道。
这些事昨天她都打听清楚了,只是想着张氏还要做小月子,安安静静的最好,就先把这些事情压下了,但是今天张氏小产是连秀儿造成的,她是无论如何忍不下去了,因此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
“孩子他娘,是这么回事?”连守信问张氏。
“啥打不打的,听她说的邪乎,不就是推了一下吗不跳字。周氏道。
这就是不打自招了,连蔓儿暗自撇了撇嘴。
张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娘你都说出来罢,不然憋在心里,该憋出病来了。”
张氏就扑在连守信怀里,嚎啕大哭。
“到底是咋回事?你和秀儿……”
“我做饭,也不是咋回事,秀儿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就问她,她说我是假好心,推了我一把。我摔在那,觉得肚子疼,我就抱着肚子,我求秀儿扶我起来,求娘给我请郎中,娘就说我吓唬她,后来见我血流多了,才请了王婆子……”张氏断断续续地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如果周氏及时地请了郎中,那么张氏也不至于没了孩子。
连守信听了,忽地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走。周氏连忙追了出去。
她们这边吵闹,上房里的连守仁、连继祖,蒋氏、连秀儿都走了出来,连芽儿也扶着窗台站着,往这边看。连守信直奔连秀儿,周氏从后面扯住连守信的衣服往后拽,然后她就抢到连守信前面,把连秀儿拉到了的身后。
“老四,你这个凶神恶煞地,你要干啥?”
“娘,我问秀儿几句话。”
“有啥可问的,你别听你那婆娘挑唆坏。”
“娘,这些年,她是啥样人,我比你清楚。”连守信道,“秀儿,我问你,是不是你推了你嫂子。”
连秀儿侧着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