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召滑这个老奸巨猾、精通人性的谋臣在,想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当初偌大越国,不也被召滑挑拨得四分五裂?
不过现在有书院在,就无需这么麻烦了!
熊午良冷冷一挥手:“传命——包围郭府,许进不许出,妄动者格杀勿论!”
亲兵营主将钟华拱手领命。
八百亲兵训练有素,进城之后直扑郭府!
……
此时此刻,郭府也早已得到了风声。
郭怀有些责怪地看着郭休:“休儿,你还是太鲁莽了。”
“明知是曲阳侯的人,给他们吃一个闭门羹也就是了,岂能公然将彼等打走?更别说你又将那张缉拿手令贴在我郭府门口……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不过,被你贴上去也就贴上去了,也只能如此了……要是贴上去之后还要再摘下来,那可就太堕我族的名声了。”
郭休闻言,还有点儿委屈:“父亲,当初不是你说过——‘无论来者是谁,都要让他们知道郭府是什么地方’吗?”
郭怀有些无语,长吁一口气,摆了摆手:“也罢!”
“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
“好在我郭氏一族树大根深,如今又与诸族联合共同进退——也不是熊午良那个黄口孺子能轻易撼动的。”
“立刻派出两路信使!”
“第一路,持我手信前往郢都,向我的族弟、廷理郭子榆求援——请他说和。”
“第二路,立刻将此间情况告诉四县里的其余大族族长,即日起一同请辞,直接让熊午良的整个封地陷入瘫痪!”
郭休眼前一亮:“父亲,好计策!”
一招以柔克刚,让熊午良能有结束事端的台阶可下——虽然下这个台阶很丢脸,想必熊午良也只能捏着鼻子认账。
第二招,则是逼迫熊午良认账的手段。
父亲真牛蛙!
……
郭怀捋着胡须,显得很淡定:“如此双管齐下,纵然熊午良再愤怒,也无法承受所有官吏同时请辞的后果……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现实!”
“快!现在就去!”
“不然等熊午良的亲兵营将我府围住,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