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鹅卵石是他在小路上捡到的,当时只是觉得圆得稀奇。他本想拿来攻击林获这个死变态,没想到却被林获拿来攻击他。
林获拿着石头,石头在他身上缓缓滚动,冰冷而坚硬的石头与他那里触碰,气得陆时澈嗷嗷直叫:“你神经病啊,那石头,石头啊,滚开,拿走。”
“别动!”林获冷冷地命令道,企图稳稳地顶石头,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愉色,“好玩吗?”
“你怎么不放你那里?”陆时澈气得脸煞红,挣扎了好一会儿,石头被甩掉在沙发上。
林获脱了他的衣服,拿着绳子捆住手脚,任凭陆时澈怎么吼叫咆哮都无济于事。
林获心情很好,抱着他到处闻着陆时澈身上的气味,渴望闻到属于陆时澈的信息素,然而始终没有任何气味。
“你是狗吗?”
“汪!”
陆时澈嘶吼着骂他:“疯子!”
咫尺距离,依旧闻不到陆时澈的信息素,林获的喜悦消散了大半,像是丢玩具的小孩,脸上多了几分委屈。
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很快又神经兮兮地跑出来,朝陆时澈身上喷了几下香水。
陆时澈被呛得打了个喷嚏,便见他喷在扩香瓶里,香水缓缓袅袅地在空中扩散。
“这是我专门为你调的信息素,喜欢吗?”
“滚啊你,这明明是香水。”
干净纯真的清凉气息充盈了整间房间,像是清晨路过青草地,混着丝丝木质的香,渐渐地,它变得浓郁而热烈,荡着微醺的迷蒙。
林获的手纤细修长,掌心指尖都透着粉色,清瘦的手背布满青筋与干透的血,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臂,用脸反复相蹭,像只求主人安慰的疯狗。
陆时澈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生无可恋地躺好,想着哄哄林获,说不定还能骗林获解开绳子。
“你解开我,我配合你,让你弄一次。”
“一次?”
“靠,你,”陆时澈忍着火气说,“多少次都随你。”
“我喜欢这样。”
陆时澈:“……”
“手好滑。”
“你要是喜欢,我帮你刮手毛,只要你解开我。”
林获看着他直笑,笑话他愚蠢的样子,不禁让陆时澈恼羞成怒,所以在林获上来索吻时,他狠狠地咬了林获一口。
“混蛋,除非我死,否则,我一定要告诉你爸妈,我还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