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凶归凶,但眼神却亮亮的盯着,仿佛是准备可以吃到大骨头的狗狗。
顾峪昔就这样凝视着骆盼之,目光涟漪,动也没有动,笑了笑:“骆盼之是我顾峪昔的男朋友。”
“再说一遍。”骆盼之尾音上扬,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得那么显。
顾峪昔笑道:“男朋友。”
“可以再说一遍吗?”
“男朋友。”
“再说再说~~~”
“男朋友。”
“再喊一遍。”
“男朋友。”
“呜呜呜呜你终于承认了,等得我好苦啊……”骆盼之彻底没绷住自己的情绪,把人抱紧,双腿把人缠着,把脸贴在顾峪昔的胸口眼眶通红泪眼汪汪,哪里还有什么霸总形象:“你说你怎么那么坏呜呜呜呜。”
“撩拨我招惹我,点了火又不灭,你简直就是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劣代表!”
“呜呜呜呜呜……”
这一下属实把顾峪昔弄蒙了,怎么都没想到骆盼之会哭,这让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叫男朋友!”骆盼之哭到一半听着顾峪昔这个称呼有些不悦,抬眸恶狠狠的望着。
顾峪昔笑声:“所以男朋友,你这是喜极而泣吗?”
“知道就好!还不快点哄我!”
顾峪昔被骆盼之这副傲娇孩子气的模样逗乐,笑着,眸底尽是宠溺:“好,哄你。”顺势坐上骆盼之放在后的腿,将头低下,鼻尖抵上骆盼之的鼻尖,后在的唇上落下一吻。
骆盼之将手扶上的腰,欺而上将人推倒加深了这个吻。
们不清不白的一共吻过两次。
一次是在集团信息素浓度作祟的杂『乱』无章。
一次是在顾峪昔玄关处的蜻蜓点水。
不清不白的亲吻事不过三,所以这一次是名正言顺。
一个小时后——
吻到几乎缺氧才放开彼此。
病床上,两人抵着额头,凝视着彼此时目光里无需掩饰的喜欢。
“我刚失了血现在又要缺氧。”
“那我也是捐了血现在也缺氧。”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
骆盼之贴着顾峪昔微微泛红的脸颊,将这人稍微有点血气的模样深深刻入眸,将臂弯穿过顾峪昔的后颈将人圈入怀里:“累不累?”
顾峪昔枕在骆盼之臂弯里看着:“看着你不累。”
“再亲一会?”
“……缺氧。”
“哼。”
顾峪昔见骆盼之又是这个模样笑声,伸手『摸』了『摸』的下巴:“要是集团的员工知道们的小骆总私底下实是个爱撒娇的小朋友,估计会跌破眼镜吧?反正我的眼镜是摘下了。”
骆盼之听顾峪昔这波调侃:“怎么,顾律师这是要仗着比我大个几岁就要在我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