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盼之低头吻住他。
‘你’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吞没。
顾峪昔眸中的怒然之意戛然而止,眼神渐渐染上迷离,几乎是瞬间就沦陷在骆盼之的吻中,连呼吸都似乎要被掠夺吞噬殆尽。他的后颈被握住抬起,迎合着高度。
他怔怔凝视着骆盼之,骆盼之也没有闭上眼,同样注视着他,深情宠溺的眸底让他想要溺毙在这样的温柔当中。
这人明明没有谈过恋爱却仿佛天赋异禀,能够吻得人神魂颠倒且意犹未尽,他喜欢跟骆盼之接吻。
他们最长时间吻过一个小时。
宽敞的卧室里荡开乌龙白兰地信息素的微醺,迷醉微醺的信息素气味包裹着香草朱丽叶,仿佛想在包围中温柔的将玫瑰花碾碎提炼出香味。
两道alpha信息素不存在排斥,气味融洽糅合,不是传统的刚柔并济,而是势均力敌的融合。
被子下,骆盼之抱着顾峪昔,他见人眼神开始有些迷离,决定把顾峪昔给吻迷糊,将人给哄睡了,就不会总是惦记着还想要的事情。
从四个月孕期开始稳定后,知道顾峪昔对不尽兴的这件事情总是惦记,他自然也是想,但是他作为顾峪昔的丈记夫,不可能任由着他胡来,他得对顾峪昔负责,得对即将出生的孩子负责。
所以只能尽量哄着糊弄过去。
能糊弄一天是一天,还有四个月很快也就过去的。
不知道亲了多久,换气又来,总之是吻了好像很久,骆盼之感觉到顾峪昔的身体愈发软,便放开,再贴着他额头,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哄道:
“宝宝,睡觉了好不好?”
就在他以为顾峪昔能睡了,结果就看到一根手指伸到他面前,他怔住。
顾峪昔望着他,举着食指,目光诚恳:“拜托,再来一次。”
臂弯里的男人明明已经被吻得双眸迷离失神,眼尾都透着殷红,却抬头望着他,举起一根手指,轻摇着,用着微哑慵懒的嗓音轻轻的对他说了声拜托。
这根手指毫无疑问晃了心神。
这不是撒娇是什么?
骆盼之感觉自己的心脏忽然跳得很快,那种雀跃是他无法形容的欢愉,他发现了,从喜欢上顾峪昔那一瞬开始,他没有停止过对顾峪昔的怦然心动。
这男人究竟是给他下了什么迷药,能让他如此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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