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有毛病。”
刚发完,就又听到一声极压抑的女声,“轻点,疼。”
男的像是捂在什么东西里,声音很含糊,像是说了句,“舒服不。”
理论知识丰富的阮夏立即猜到是怎么回事儿,脸迅速烧起来,不自觉清了下嗓子。
顶上顿时安静,可只有片刻,又开始悉悉索索响,这次没有说话声,只有极低极低的鼻音和很重的抽气声。
这已经不是开放,简直是无耻。阮夏狠狠地瞪着床板,真想揣上一脚。
陆昱辰短信又来了:我们出去吧,听着恶心。
阮夏回复了个好,起身穿上外套和鞋,在关门时故意用点力,表达不满。
卧铺车厢外只有折叠小凳,为了不影响别人休息,他们特地走到尽头对着窗户的地方。
陆昱辰摸摸他的手,“冷不冷?”
“不冷。”
“困不困?”他又问。
“还好,平时也睡得晚。”只是被迫听了一场春-宫戏,心情不爽。
陆昱辰揉揉她脑袋,“好了,别为这种没素质的人生气。”
“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病。”就这么饥渴吗?明知有人还整出动静,也不怕羞。
“有的人就喜欢这种刺激,类似暴露癖。”
阮夏抖了抖肩膀,“理解不了。”
“不用理解,反正我没这癖好就行。”
阮夏斜他一眼,“你要是有,我就一脚把你从上铺踹下来。”
什么毛病,以让外人听自己床事为乐。
“我可舍不得。”他朝她邪邪一笑,“你只能叫给我听。”
阮夏龇牙,红着脸怼回去,“流-氓。”
已是深夜,乘客们大多已经入睡,车厢里除了忽明忽暗的几声呼噜,再无别的声音。
阮夏趴在小桌板上,侧脸压着手臂,有一搭没一搭的陆昱辰聊天,不知怎的就说起自己那次惨痛的“春运”经历。
“你意思是为了不上厕所,30多个小时你都不吃东西?”陆昱辰有些许震惊。
“也不是完全没吃,就喝了几口牛奶,分好几次喝的,然后啃了4分之一根大红肠。”她解释,“每次吃一点点,这样不容易上厕所。”
“不饿吗?”
“有一点,但是可以忍受。”她描述到,“大部分时候我都在睡觉,迷迷糊糊的,降低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