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在这栋山间别墅里住了七天。
自然有人来敲门,邀请刑烨堂晚上加入他们的趴。
一起蹦迪一起喝酒,一起看夜色寻找灵感,甚至还有乱来的。
刑烨堂不感兴趣。
他生活习惯很规律,晚上到点就睡觉,从来不熬夜。
也没兴趣和这些一天到晚抽烟喝酒乱来的人深交。
但这晚却下去了。
楼下围坐在一起抽烟喝酒的男女看到他很诧异。
不等问刑烨堂怎么舍得从房间里出来了。
刑烨堂已经自来熟的坐去中间的空位上。
旁边恰好白天刑烨堂送花的那个女士。
玩的很花,长相也很美艳动人,叫瑟菲。
她在刑烨堂坐下后围坐过去,媚眼如丝道:“谢谢你的花。”
男人给女人送花。
是个正常人都会多想。
瑟菲自然也是如此,加上刑烨堂直接坐到了她身边。
凑近吐气如兰道:“你是为了我,所以参加了我们的趴吗?亲爱的堂。”
刑烨堂垂眸皱眉,想说你脑子有病吧。
目光被丹尼尔的朗笑带走。
阮竹有点不自在,她一直都记得刑烨堂从前说她穿裙子很丑,所以除非工作需要,极少穿裙子。
就算是穿,除了那次跳舞外,也是中规中矩。
从来没穿过这种华丽到有点暴露的裙子,但丹尼尔……加钱了。
十美金。
阮竹跟在他身后,把裙子拽了又拽。
在丹尼尔错开身让阮竹亮相的时候,蕾丝连衣裙因为被她使劲往下拽。
下面是堪堪到了膝盖,但胸
线却漏了一截。
阮竹个子在华人中不算矮,一米六三。
但是在国外,却是玲珑的。
她全身雪白,乌黑的黑长直披散在身后,侧边发别了枚闪闪发光的钻石发卡。
漏锁骨和大腿的白色连衣裙把她的腰线掐的盈盈一扎。
皮肤颜色几乎和白色的裙子融为一体。
穿上小礼裙的阮竹像是一个清纯的天使。
但却又似乎不是那么纯。
因为那抹她自己拽下的半遮胸线,让她的纯莫名多了点欲。
阮竹目光定格在懒散坐在中间的刑烨堂身上,手抬起遮住了胸线。
她知道刑烨堂住在这。
她本就是为了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