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了连上面人都听得到。
上面简陋的房子里,几人正在摇骰子,满屋子的劣质香烟混合着男人身上汗水,酒精的味道。
其中一个男人听了响声,伸手将手上的啤酒瓶一下子砸在地上,“哐当——”碎了一地。
“操,小娘皮醒的还挺快。”
另一个男人见状拿起一根鞭子嘴角带着□□,就要往地下室走。
上午那个带何笑笑来村里的黄脸女人大春正在搜何笑笑的包,她原本以为她一直宝贝着,里面肯定有好东西。结果翻着了几遍都是一包的破铜烂铁,还有一个啃了一口又硬又馊的包子,包子还和已经穿过的袜子内裤放在一起,简直了惹得女人一脸嫌弃。
小姑娘看着干干净净,内里不知道多邋遢。
女人嫌弃道:“还大城市来的,这包破烂放咱们村也没几个人看得上,这邋遢的样子,也就知道不是个能干活的货。呸,能卖几个钱!”
阿强色淫淫的舔舔嘴:“大城市来的细皮嫩肉小娘皮,有的是人愿意要。”
大春翻找半天找出来一个生锈的铜镜,背面的花纹挺好看的,她撇撇嘴:“就这个铜镜我打磨打磨,勉强能用。”
拿着皮鞭子的男人色眯眯的上前捏了大春一把,揶揄着骂她:“你个,照什么镜子?想勾引哪个啊?阿宽还是阿强啊?啊?!回答我。”
大春听惯了这种荤话,一点儿都不生气,对着模糊不堪的铜镜左顾右盼,镜中的女人算不上好看,就一看起来老实的乡下妇女。
“哪个我都勾。”
“哎呦不得了不得了,”
两人忘了正事,在其他人面前撩骚起来。
很快地下室又传来何笑笑的叫声。
“妈了个巴子,一天叫到晚,老子要下去狠狠教训她一顿。”
被他们抓来的女人,最开始个个的都不听话,跟这个新抓来的女人一样泼辣的甚至更厉害的他们都见过。可被关起来每天往死里抽,抽上个把月,保准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子,放她们出去都不敢跑了。
这事情他们做了十几年,一条龙服务,早就轻车熟路的了。
大春道:“别打脸,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比其他的都好看呢,抽破了脸就不好卖了。”
男人听了嘿嘿的奸笑,一看就不怀好意,大春生气道:“你可别乱来,这个是老太太亲自吩咐过的,还是个雏儿,你要是敢动,老太太怕是要搞死你的,我到时候可不敢帮你说好话。”
老太太的手腕毒辣这群男人心知肚明,哪怕是他们三个手上有不少人命的家伙,听了心里都一紧。
老太太七十岁的年纪了,从二十岁就开始当人贩子,足足五十多年,手里贩卖的妇女儿童估计最少都得好几百个。
他们的脸或多或少警局那边都有备案,录入嫌疑犯系统,可老太太,做的恶最多,别人压根儿连老太太的脸都没见过。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在q省拐卖过几个小孩,曾有人见过老太太的脸,被刑警部门画像画出来了,倒是有点相像,可几十年了都,人都老了,哪里还能看得出来是一个人呢?
男人不信邪道:“雏儿怎么了?老子不知道强上了多少个。”
正在抽烟的瘦小男人叫阿宽,南方犯了事逃过来的,身高不过一米五出头,塌鼻梁,绿豆眼,一脸的麻子,连牙齿都各长各的,难以形容的寒碜。看着他的脸会让人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倒霉,老天爷专挑一个人针对。
阿宽抹了把油嘴,骂他:“你妈的,上次就你非要在车上强上那个女的,那么急,等回村不行?惹出来事了吧!”
“哎?!怎么说的?你没上她?”
另一个也插嘴:“就是啊,咱三个一个都少不了,那小娘皮,长的黑瘦,还作怪的很。”
那天也是倒霉,往年这种事儿他们没少干,怎么就遇到了一个性子强的要命的,阿宽差点死在那女的刀下,不过那女的也被他们兄弟几个捅了好几刀,却不至死。
兄弟几个要挟她说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她,要让她活着,把她双腿打断脱光衣服关在猪圈里跟养猪一样,给一村的男人轮。
结果那小娘皮听了竟然自杀了
想到当天那一车的血,那小娘皮临死前不甘心的眼睛,哪怕是手下有好几条人命的三人,双腿都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