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宫人们一走,便扑入了景寰怀里,眼中郁郁,往常的美目如今一丝光彩都没有了。
她悲伤的说:“当才听宫人说,父皇封了她做安国公主?果真是父女情深么?十几年的都没给我一个封号,如今她一回来,第二天就封她做安国公主,这样有想过我么?我要如何自处?回宫去指不定要叫往常那些讨厌我的人看笑话。”
明月今日穿的是粉色轻纱制成的薄如蝉翼的宫装,里边翠色的荷叶抹胸都能瞧见的一清二楚。
景寰眸光沉沉,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另一只手臂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安慰她道:“父皇不过是怜惜她遭遇罢了,她粗鄙之地长大,言行无状,举止更是粗鲁,连明月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得。情分是会被耗尽的,父皇母妃对一个十几年没见过的女儿能有多少感情?她又是这般不知分寸,想必过不了多久父皇母妃就会彻底厌恶了她。”
景寰作为储君培养,眼光是没的说的,对人性琢磨的更是通透。
杭清要是听到都得赞叹一句分析的不错。
景寰亲昵的点了点明月的鼻尖:“谁敢欺负你孤便帮你欺负回来,你随时想回宫便去,哪怕是景昭敢欺负你,你尽管欺负回去,出了事也有孤顶着。至于你说的封号,等以后,明月想要什么封号,哥哥就给你什么,好不好?封你做——”
明月娇嗔他一眼,唇瓣微微张开:“太子哥哥要封我做什么?”
景寰色授魂与,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上了那饱满红润的唇畔,浅尝即止:“皇后,封你做皇后,你想要么?”
明月一惊,来不及管哥哥方才吻了自己的唇。
“哥哥说什么?我们是兄妹!”
在景寰眼中,便是一位有着倾国倾城妩媚之色的美人儿□□半漏,殷红的唇瓣半张问自己话。
他再也按耐不住,将她禁锢在怀里,往她的唇上深深的吻了上去。
明月在他怀里如同一只受惊的白兔,轻轻的挣扎起来,更激发了他的。
没一会儿明月就气喘吁吁了起来,两人迅速意乱情迷,忘乎所以。
一场深吻,到底是景寰心疼明月,结束后明月唇瓣充血,肿胀不已。
她那身轻薄的宫装,早不知滚去了哪里,就连里边的翠色抹胸,束带早被解开了,她被景寰抱着坐在他腿上,感觉到身后的坚硬,戳的她生疼。
一双挺立的白桃儿怯生生的露在外边,景寰的角度恰好看了个真切,明月羞愧的伸手去掩盖,被景寰阻止。
“明月,事到如今你我还不能看清心中所想吗?我们彼此早就情根深重!”
明月一时接受不来,仍是摇头道:“不,我们不能这样!你是我哥哥!”
“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我不是兄妹!”景寰嘶吼的大声。
“你难道忘了你小时候说长大后要嫁给我的吗?你每晚都要贴在我怀里才能入睡,你都忘了?明月你没有认清你自己的心,你心中早有了我,是不是”
“不,不是的你已经有了太子妃,我不能——”
“那我今晚去太子妃那里睡。”景寰被明月这幅口是心非的模样气笑了。
明月听了更生气:“你这个坏人,你敢去她那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敢跟别的女人睡,那我也找个驸马成亲。”
景寰听了气急:“你敢找驸马,我就杀了他,明月,你只能给我生儿育女!知道么?”
明月红着脸不肯说话。
片刻后烛火被熄灭,纱帘被放下,有压抑的声音隐隐传出。
周围伺候的仆人都离得远,可偏偏有一个小太监胆子大挤在门前,听了个清楚。
“那边叫了两次水进去,伺候的丫鬟婆子说水洒出来了到处都是,连窗台上都有”
才片刻中,谢善便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她几乎要呕吐出来,扭身到一旁吐了个干净,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哪怕不是亲兄妹,两人间的丑事一出,太子就完了——
届时自己该怎么办?谢家该怎么办?
太子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杀了自己?
太子妃的母亲过了几日入东宫拜见,见到谢善神情恍惚的端坐在正殿之中,见到母亲前来,立刻朝她伸手:“母亲——”
她脸色微微一沉,垂下眼问:“太子妃可是身体不适?怎生比前些日子清瘦了好些?”
谢善刚嫁入东宫时,是丰盈的,如今不到两月,瘦了一圈。
谢善屏退左右,见到母亲才如同见到了主心骨,扑到谢夫人怀里,如同未出阁前一般,红着眼睛哭诉:“母亲,儿不想做这个太子妃了,儿不想做这个太子妃了儿想回家,母亲,儿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