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萱颔首:“在我发现他真实目的后,我就不怎么同她联系了,毕竟心中还是觉得膈应。或许是我小人之心也或许是因为过去那些事情使然,也不知现在蒋茵茵对陛下是否还有着那种想法。我将这些事情如实告知魏姑娘,也是希望魏姑娘能多一个心眼,日后可以稍稍注意下她。”
尽管在上一次蒋茵茵前来道歉无果后,秦白萱和她就没有进一步的联系,但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不知道日后蒋茵茵会不会想对付魏清妧,还是得让魏姑娘注意些。
魏清妧颔首,而后道:“多谢长公主殿下同我说这些事情。”
秦白萱接着又想到了一事:“我之前似乎还听说了一件事,只是这件事不知真假。据说蒋茵茵过去和陛下关系较好的原因是,之前她儿时曾救过陛下。”
她描述起自己之前听说的事情:“据说是一日冬日,陛下殿中的嬷嬷不负责任,他倒在雪地之中差一点儿就遇到了危险,好像是蒋茵茵在雪地中发现了他。”
魏清妧听后忍不住愕然,这怎么感觉长公主殿下说的故事怎么同自己和秦白元之间发生的事情这么像?
“不过我这也只是听说,不清楚事情真假。”秦白萱又道,“也不知过了那么久时间,陛下是如何认出当年救自己的就是蒋茵茵的。”
听了这些话,魏清妧顿时像是反应过来一般。
她意识到自己重回京城,第一次和秦白元见面时发生的事。
那时魏清妧在无意之间露出了一块玉佩,似乎正是这块玉佩让秦白元决定了什么,而后她也问过自己这块玉的来由。
这块玉从出生开始魏清妧就佩戴在身上,所以儿时在雪地里见到陛下时,定然也是佩戴着这玉佩。
再加上魏清妧儿时就知道这块玉不仅是自己有,蒋茵茵也有一块十分相似的。
但是她们这一对玉佩是独有这两块。
那会不会是秦白元正是凭借着这块玉佩来认的人。
所以他那时才会以为蒋茵茵是救自己的人,也才会有那样的传言。
其实他是认错了,因而在自己回京城将她劫持时,秦白元看到自己的玉佩那一刻,他会如此吃惊。
魏清妧觉得她仿佛摸清了事情的真相。
秦白萱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话给她带了的影响。
不过这都是她作为一个旁观者所能提供的信息,至于具体如何还要看魏清妧以及秦白元的想法。
秦白萱在此时安慰道:“不过魏姑娘也不必过于担心,相信你和陛下两情相悦也不会因为其它事情而轻易动摇。而且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你们之间的沟通,其实我作为旁观者,很多话说的也不一定对。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或是什么想知道的,可以主动问问陛下看。”
这番话的确在理,魏清妧听后心头一松,她也清楚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要和陛下直接交流。
乡试现在关于那之前雪地一事的疑问,她想着日后有之后有机会要问问秦白元。
等到魏清妧走后,秦白萱想起之前她同蒋茵茵的那些过往,又忍不住她们口气。
她今日已是为她们之间的事情叹息多次。
只是的确有些担心,魏清妧这位如此好的姑娘若是和陛下在一起,定会需要承受许多压力。
希望那个时候为难他们的人越少越好,也希望蒋茵茵能有自知之明不要在这个时候再凑上前去讨人嫌。
秦白萱拿起账本继续看着,如今除了京中一些铺子与产业的账本,她还要带着管理自己的封地和霍和安的封地。
她看了一会儿,正当要休息的时候,见乳母抱着霍蘅来了。
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小霍蘅“哇哇”哭着,难得显露出伤心的一面。
他的小脸一鼓一鼓,泪水渗着雪白的面颊滑落,看起来哭得很伤心。哭着哭着还打起小嗝来。
秦白萱又觉得有些好笑又带了关切,他赶忙上前询问乳母:“这是怎么了,宝宝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对于此时,乳母也有些不解:“世子原本正在睡着,等到醒了时,不知为何忽然哭了起来,或许是做了噩梦。”
看到秦白萱时,就算是哭着,霍蘅也挣扎着从襁褓之中伸出手来要她抱抱。
秦白萱勾唇一笑将宝宝接到自己怀中,轻声安慰:“不哭不哭,妈妈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