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啊,晚上你哥洞房,过两天他就去度蜜月了,又不带你玩儿。”
嘁。
傅荔发了个大锤子打狗的表情包过去。
应承禹还是问她:“回不回?”
“再说吧。”
对面,他朝她看过来。
她假装没看见,看向远处。
周围热闹更盛,她就是不看他,也知道他在看她。
背对背,她举杯,他也在举杯。
年少时,偶尔参加谁家宴会时的感觉,又涌上傅荔心头。
那时,她要是不跟他站在一起,或是坐在一桌,就总偷偷看他,然后被他抓住。
现在,也轮到他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她了。
他们也到了婚嫁年龄,有长辈过来问,小七啊,什么时候结婚啊。
傅荔丝毫不慌,满嘴事业。
应承禹那边,走过一波一波的长辈,却是复制一般,都把视线朝傅荔这边投。
傅荔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应承禹鬼扯了。
算了。
不管他。
那天的气氛特别热,将秋后的肃杀宁静,烘得跟夏天一般。
傅荔一杯杯酒下肚,觉得整个人都暖暖的。
天色渐暗,宾客未散。
她这个爱热闹的人,难得没凑晚上的热闹。
从晚宴厅出来,她背着手往前走,依稀听到草坪那边放出的音乐。
一首老歌:约定。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
傅荔跟着歌词,惬意地哼了两句。
走过空旷华丽的挑高走廊,尽头,一身西装的应承禹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