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走了,元霜还是会记得他的。—
出国前夜,段寒成是在柳江度过的。
一周要见不到元霜,这份相思苦他从没体会过,还没走就已经不舍了。
用了晚餐,支走了保姆,两人进了浴室,里面氤氲着雾气与热气,那是催生暧昧与欲念的氛围,段寒成也不管元霜是不是会哭,疼不疼,抗不抗拒。
他从后覆上,搂着那寸腰肢,火热的唇在她伤痕累累的脊背上作乱、亲吻。
浴缸中的水成了浪花,拍打着,上了岸,元霜又成了即将旱
死的鱼,张着嘴巴,瞳孔涣散,拼命地在汲取空气。
浴室里变得一片狼藉。
段寒成又去了卧室。
航班是早上的,他不怕醒不来,不怕被力气,想尽办法要将一周的量一次用完,元霜却又些承受不住,靠在他肩头,哭着求饶,没哭两声,唇就被封住。
天快亮时段寒成才停下。
换了衣服,抱着元霜去了隔壁干净房间,他的行李有江誉送到机场,只要他人过去就可以了。
穿戴整齐后看不出楚楚的衣冠下是一副禽兽皮囊。
走到床边,段寒成托起元霜的下巴,亲了亲她被咬到红肿的唇,“我走了,下周才回来。”
这趟回来就是要真的步入结婚的氛围中去了,到时候更没时间来看元霜,少有的愧疚在他心底浮起,正要说些什么,元霜却推开段寒成,翻了个身,埋进了床褥里。
段寒成不依不饶,非要将她弄醒,“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元霜不语。
他就自言自语,“比如要我给你带什么礼物,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让我给你带东西的?”
虽然他每次都没有带,可现在能弥补了,他一定要尽量弥补。
元霜却不要了,迷迷糊糊里,她只给了几个字,“一路平安。”
平安结婚,平安娶妻生子,这才是段寒成该走的路,而不是在这里跟她厮混日日夜夜。
能得她四个字,段寒成也是欣慰的,他一笑,弯腰亲吻在元霜的面颊上,“等我回来。”
等
不到了。
她也不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