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持壶浇水的妇人却突然出手,啪一声,在广君安手背上抽了一记,喝斥一声,“别乱碰!”
广君安嘿嘿一笑,讪讪收手了。
在这王府内敢动手教训他的,除了广天王,也只有他的母亲高紫萱了。
高紫萱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保养得体,看起来四旬左右的样子,眼角略带一丝纹路,体态丰腴适中,皮肤白嫩得能掐出水来一般,一根玉簪束发,一袭朴素衣裙,素颜朝天,不施粉黛,却依然无妨她是一位世所罕见的美人。
手背了起来不敢再乱碰的广君安上下看了眼母亲,皱眉道:“母亲,该打扮的时候还是要打扮,您穿得这么朴素,不知情的见到还以为您是王府的下人,难道就不怕影响父王的观感。”
捧着水壶浇水的高紫萱平静道:“可知后宫佳丽无数天妃为何能独得陛下的恩宠?”
广君安默了一下,目光看向那支白色花朵,露出若有所思神色。
高紫萱将水壶递给了他拿着,斜他一眼,淡淡如常一声,“有时候不争也是一种争。”
说着手上拿出了一只星铃,与之联系的不是别人,正是其侄子。
高岩联系姑母自然没别的,将正气门这边的答复转告,请示该如何处理。
高紫萱眉头一扬,眉眼间闪过一丝厉色,星铃回复喝斥:糊涂!这怎能答应?宝莲你必须得娶!
高岩小心翼翼道:姑母,可正气门的态度似乎很强硬呐。
高紫萱:你表兄费尽心思为你争取到这个机会,你难道还不懂用意吗?娶了宝莲,正气门就是由你掌控,不娶宝莲,正气门就是由王府掌控,其中的区别在哪里,还需要我教你吗?
同样的道理她只差没讲出来而已,只要高岩控制了正气门,就等于是她的儿子广君安控制了,这条财路就等于捏在了她儿子的手上,正气门直接投靠了王府的话,这条财路就不受他儿子直接控制了。
高岩恍然大悟,不娶宝莲的话以后正气杂货铺的掌控权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当即回复:是侄儿糊涂了,姑母放心,侄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见高紫萱终止联系收了星铃,观察到母亲眉宇间刚才闪过的厉色,广君安笑道:“谁又惹母亲生气了?”
“高岩那边的事……”高紫萱心平气和地将刚才的情况讲了下。
“呵!连这点事都拎不清楚。”广君安听了直摇头,道:“母亲,说句您不爱听的,高岩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不足以担当重任。”
高紫萱漫步朝花丛外走去,“可毕竟是自家人,东西放自家人手里放心还是放外人手里放心?你现在正是积蓄实力的时候,等你修成正果了,再另择贤能也不迟。”(~~),!
,还是考虑清楚了再做答复吧,不送了!”手一挥,示意送客。
一名随从当即出来伸手道:“二位请回吧!”
师兄弟两人拱了拱手,绷着一张脸走了。
离开客厅的高岩也快步回了自己屋里,正气门突然开出这样的条件来,能达到王爷的目的,搞的他也有些不好做主了,得请示一下,所以才有刚才压制盛怒放出的缓冲的话。
广天王府,静萱园,也是广天王早期原配罹难后,第一个妾室高紫萱的居所,王妃媚娘原本也是广天王的妾室之一,只不过媚娘姿色力压群芳博得了王爷的欢心一下越过众人成了正室。尽管如此,媚娘见到高紫萱也得客客气气喊一声大姐。高紫萱在广家女眷中资格最老是一回事,可地位这东西也不全是资格最老不最老能决定的,权势地位才是决定性的东西,广天王的妾室众多,不少资格与高紫萱差不离的早已泯灭众人,连面都难得露了,不逢重大节日几乎见不到人。
真正鼎定高紫萱地位的是她的儿子,她儿子是广家长子,如今又是位列朝堂的侯爷,已经隐现王位继承人的趋势,自古以来母凭子贵可不是说说的,广家上下谁敢忽视这位?
就连广令公顾及到自己儿子的感受不管喜不喜欢,也要定期来静萱园对这位施以雨露,不好太过冷淡了。
“母亲,这花开的煞是清傲!”
花丛间,一支大碗素洁的白色红蕊花团孤零零一朵,白色花瓣上不见丝毫瑕疵,真正是洁白如玉,虽不如周边的奇花夺目,却隐现傲视群芳的味道,所摆位置亦居中。
一旁欣赏的广君安忍不住手触花瓣赞了一句。
边上持壶浇水的妇人却突然出手,啪一声,在广君安手背上抽了一记,喝斥一声,“别乱碰!”
广君安嘿嘿一笑,讪讪收手了。
在这王府内敢动手教训他的,除了广天王,也只有他的母亲高紫萱了。
高紫萱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保养得体,看起来四旬左右的样子,眼角略带一丝纹路,体态丰腴适中,皮肤白嫩得能掐出水来一般,一根玉簪束发,一袭朴素衣裙,素颜朝天,不施粉黛,却依然无妨她是一位世所罕见的美人。
手背了起来不敢再乱碰的广君安上下看了眼母亲,皱眉道:“母亲,该打扮的时候还是要打扮,您穿得这么朴素,不知情的见到还以为您是王府的下人,难道就不怕影响父王的观感。”
捧着水壶浇水的高紫萱平静道:“可知后宫佳丽无数天妃为何能独得陛下的恩宠?”
广君安默了一下,目光看向那支白色花朵,露出若有所思神色。
高紫萱将水壶递给了他拿着,斜他一眼,淡淡如常一声,“有时候不争也是一种争。”
说着手上拿出了一只星铃,与之联系的不是别人,正是其侄子。
高岩联系姑母自然没别的,将正气门这边的答复转告,请示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