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虽小,但植了不少盆栽,诸如桂花、蜡梅之类,午后的阳光还能斜照进来,环境倒十分舒适雅致,这种单门独户的小院若是放后世的一线城市,少说也得几百万。
谢小婉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屋里跑进跑出布置新家,徐晋见到天色还早,便决定到街上走走,顺便琢磨些赚钱的路子。
徐晋是个很有危机感的人,以前手头上的存款若少于十万便会很不安,所以虽然目前手头上攥着五十多两银子,但钱财只出不进,迟早要坐吃山空,所以必须想办法赚钱。
上饶县乃广信府的府治所在,相当于现在的地级市政府,下辖上饶、玉山、弋阳、贵溪、铅山、广丰、兴安共7县,所以上饶县城亦是相当繁华。
徐晋在街上蹓达,仔细打量着街道两边的商铺食肆,脑子则琢磨可以干点什么营生,既能赚到钱,又适合女人打理,毕竟读书考科举才是自己的正途,平日生意得靠小婉操持。
滴得滴得……
一辆马车迎面驶来,徐晋连忙闪到路边,车窗的帘子稍稍掀起,露出一张丫环的小圆脸,偷瞄了一眼徐晋便掩着嘴儿放下帘子。
徐晋只觉这丫环有点脸熟,似乎是费家三位小姐的贴身丫环之一,但也并不在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赚钱。
马车内,丫环入画掩着嘴笑道:“小姐,刚才碰到那徐公子了,站在街边像只呆头鹅似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是吗,我瞧瞧!”费小玉便去掀窗帘子,却被旁边的费如意嗔怪地打了一下手背。
费小玉笑嘻嘻地道:“三姐干嘛,人家看看你的心上人也不行吗?”
费如意恼道:“五妹,再胡说我可要撕了你的嘴了!”
费小玉掩嘴笑道:“不知谁之前听徐公子救妻的经过时,感动得直掉眼泪,还说什么异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的男子!”
费小玉惟妙惟俏的模仿,让车内两名贴身丫环都掩住偷笑起来。
费如意俏脸臊得通红,她是个比较感性的女子,之前在船上她听丫环讲述徐晋抢救妻子的经过,确实感动得流了眼泪。
“死丫头,你自己不也眼睛湿了,何必取笑人家!”费如意羞恼地拧了费小玉的肩头一下。
费小玉大方地道:“那又怎么样,我是被徐公子感动了,可惜他这么年轻就娶亲了,要不本小姐说不定会嫁给他!”
费如意啐道:“女孩子家也不害臊,婚姻都是父母之意媒妁之言,哪轮得到你想嫁就嫁!”
费小玉冷哼道:“反正我以后成亲一定要拣自己喜欢的!”
费如意暗叹了口气,想拣自己喜欢的谈何容易,对女人来说,能嫁个凑合过日子的男人就不错了,拣自己喜欢的简直就是奢望。
费如意今年十五岁,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再过几年怎么着也得嫁,在明朝,女人过了二十不嫁便成老姑娘了。
一想到自己生母早丧,父亲(费典)不久前又死于贼人之手,自己的婚事将来必由二叔(费宏)操持,费如意不由一阵黯然神伤。
费小玉见姐姐情绪低落,不禁暗吐了吐舌头,忙把话题岔到其他地方。,!
徐晋的“不自量力”颇有些不喜,但经历了水贼事件后,这点不喜自然荡然无存了,甚至心存感激,再加上老爷明显十分器重此子,他自然不敢怠慢,尽心尽力地带徐晋去找房子。
看了两家后,徐晋终于选中了一处房子,一厅一房,还有个不大的小院子,租金也不算贵,两百文钱一个月,租一年也就二两银子多一点。
当然,这对谢小婉来说肯定是太贵了,如果是她自己,宁愿住没有院子的单房,才五十文钱一个月,不过小丫头很清楚,相公读书得有个好环境,所以并没有反对。
徐晋与房主签订了租赁合约,又预交两个月的租金,房子便算租下了。
周管家十分贴心地让一名家丁帮忙打扫了房子,还亲自去购买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当然,钱是徐晋自己出的,他不想欠这个人情。
“徐公子若没其他吩咐,鄙人便回去复命了!”周管家见没其他事便道。
“劳烦周管家了,这点小钱拿去喝口茶吧!”徐晋给周衡塞了十文钱,那名家丁也给了五文。
周衡自然不肯收,但在徐晋的坚持下还是收了,然后带着那名乐呵呵的家丁离开。
“玲珑周全,会做人!”这是周管家复命时给徐晋的评价。
院子虽小,但植了不少盆栽,诸如桂花、蜡梅之类,午后的阳光还能斜照进来,环境倒十分舒适雅致,这种单门独户的小院若是放后世的一线城市,少说也得几百万。
谢小婉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屋里跑进跑出布置新家,徐晋见到天色还早,便决定到街上走走,顺便琢磨些赚钱的路子。
徐晋是个很有危机感的人,以前手头上的存款若少于十万便会很不安,所以虽然目前手头上攥着五十多两银子,但钱财只出不进,迟早要坐吃山空,所以必须想办法赚钱。
上饶县乃广信府的府治所在,相当于现在的地级市政府,下辖上饶、玉山、弋阳、贵溪、铅山、广丰、兴安共7县,所以上饶县城亦是相当繁华。
徐晋在街上蹓达,仔细打量着街道两边的商铺食肆,脑子则琢磨可以干点什么营生,既能赚到钱,又适合女人打理,毕竟读书考科举才是自己的正途,平日生意得靠小婉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