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起身,“车夫呢,快让他进来。”
她进不了宫,车夫应该能知道些事吧。
王妈妈拍了拍胸口,让自己呼吸顺畅些,“老奴正要跟您说这事呢,送四姑娘回来的不是老刘头,那马车没标记,也不知是哪家的,将四姑娘送回来就悄悄走了,这么隐秘,您说会不会是四姑娘的情郎啊?”
“情郎?”
姜瑶激动了。
“娘,王妈妈说得对,肯定是姜芙跟人私会去了,宫宴哪里会需要这么久,说不定她今日出门就是为了会情郎呢。”
姜瑶神情兴奋,可严氏却不这样想。
姜芙太邪门了,她们母女接连几次在她身上栽了跟头,万一这次又是误会呢。
“看清楚了?会不会是许家的马车?”
姜芙跟许蕴关系好,许蕴送她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王妈妈摇头,“不是许家,车帘掀开时,老奴看到了一双黑色云靴,虽没看清楚人,但老奴能肯定是个男人,而且四姑娘下马车脸色绯红,像”
她突然闭上嘴。
姜瑶连忙追问,“像什么,你这老婆子快说啊!”
王妈妈语气鄙夷,“像像被男人滋润过一般。”
“嚇!”到底是未出闺阁的少女,姜瑶脸一下子就红了。
姜琳也红着脸,但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王妈妈往下说。
“太太,四姑娘做这事是给姜家丢人啊,二姑娘正是说亲的时候,若四姑娘私会情郎的事传出去,二姑娘三姑娘名声都得受连累。”
听到对自己有影响,姜瑶急了。
“娘,这小贱人不守贞洁,得将她浸猪笼!”
她还要嫁给萧荆呢,怎么能被姜芙拖累了。
严氏黑沉着脸,姜瑶就是她半条命,姜芙毁了自己她不管,但若毁了她的瑶儿,她杀了她都不为过。
“走,去二房!”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这赶,二房的主仆两人还不知道。
刚才白杏经过墙根发现了一筐枇杷,提着进了屋。
“姑娘,隔壁今日没送杏子,送了枇杷是不是三爷给您赔罪的啊?”
白杏已经知道隔壁住的是萧荆,加上今日在宫里,自家主子捧着枇杷吃个不停,白杏觉得这筐枇杷就是赔罪礼。
姜芙脸热,“隔墙有耳,日后这些编排人的话不许再说。”
白杏闻言做了个鬼脸,“我就是替姑娘委屈,萧三爷把您都要欺负哭了,一筐枇杷就想让您原谅他,哼!”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