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急冲去书房。
房门紧闭,他几乎是破门而入。
书桌主位上坐着一个人,双手交握,正静等他的到来。
苏见曦闷头一棍,有种不妙的预感:“魏应洲——”
书桌主位上那人,正是魏应洲。
一件白衬衫,干净整洁,和昨晚烂醉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端坐于后,直视着他,眼神灼灼,属于桥银首席执行官的精明模样回来了。
苏见曦稳了稳自己:不能慌,她出现在这里很正常,说不定只是来书房坐坐。他慌什么?
他温和开口:“何时起来的?酒醒得怎么样?头还痛吗?”
魏应洲一一作答:“你在隔壁睡下后起来的。昨晚我没醉,所以谈不上酒醒,也谈不上头痛。”
苏见曦神色一凛。他看着她,不可置信:“你没醉?你都那样了怎么可能没醉?”
魏应洲一笑。
“上东城还没有人摸得清我的酒量。”
“你——”
确实没有。但他仍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不可能。你没醉你为什么要那样?”
“烂醉如泥,一身污秽,还被你占了便宜,你说的是这些吧?”
事已至此,她也不装了,大方公开:“我若不这样做,怎么进得来你这书房呢?”
苏见曦震住。
到底做惯了生意人,他仍能尽力稳住自己:“你说什么呢?”
魏应洲问他:“苏见曦,我装了一晚已经很累了,你装了那么多年,还不累啊?”
他不说话,心里很清楚,两人的关系已迅速进入对立阶段。魏应洲的横刀杀出,令他措手不及。他暗自拿捏,对方已经握住的把柄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魏应洲看透他:“你认为我在诈你?”
他双手插兜,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