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借此挑起你情绪,令‘魏谢分道扬镳’的谣言得以传开的打算。”
“你该同我说——”
“魏应洲。”他止住她,“我跟你之间,无须说对不起。若你真对不住我,你留不住我的,我更不可能容你现下这般放肆。”
魏应洲笑了,眼中本已涌起热泪,听他几句话,又硬生生压下去。她知道,他是对她太好,情愿看她浪荡,也不要见她落泪。
她收下他的这份好,搂紧他的颈:“我这就叫放肆了?”
“不然呢,还想怎么更进一步?”
“去卧室。我要占据你主卧,绝不屈从客卧。”
“等不了。”他摇头,片刻也不想再等,“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
深夜,十分适合旖旎片段。
他低头称赞:“我满柜的衬衫,你就挑这件,你好会方便我。”
她虽不知何意,也知道他来者不善。
原来,是纽扣独特的缘故。不用解,脱起来畅通无阻,低头轻咬就可将她剥得一干二净。这等好功夫,说眼前这人为她禁欲十年,谁信?至少她不信。
被他二次占有之前,她要问个明白:“这十年里,你真没碰过其他人?”不待他回答,她又拿特权耍横,“你想好回答,我心胸狭窄。”
他点头,十分坦诚:“没碰过。”
她肃然起敬:“可以啊,你也忍得住”
“忍不住,所以往你办公室送了那张圆沙发。”
魏应洲一愣,“啊”了一声,表示理解不了。
他占有她,发出满意的喟叹,心情大好,顺便告诉她答案:“那张沙发就是这么用的。在我脑子里,已这么做了无数次。”
魏应洲:“……”
隔日,黄婕接到电话。
魏应洲在电话那头告诉她,自己放假三天,一切日程都排至三天之后。
魏应洲的间歇性旷工是出了名的,隔段时间就发作。黄婕立刻想,不要紧,魏总不在,还有谢特助。谁知下一秒,魏应洲就通知她,谢聿也放假三天。黄婕深感晴天霹雳,电话已经被挂断。
这通电话是被迫挂断的。
若非魏应洲及时掐断通话键,恐怕一室春色都要被黄婕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