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翻文件的手有那么一瞬的停滞,抬眸看了骆盼之一眼,表微妙,像是被这话肉麻的。
骆盼之见他这个表有点不高兴了:“怎么,嫌弃我?”
顾峪昔失:“哪敢。”
“后颈还疼吗?”骆盼之就靠在一旁看着他整理着文件,一边问道:“让我看看还红不红。”
顾峪昔就着低头整理的姿势‘嗯’的应道:“你帮我看看吧,不怎么疼了。”
话音刚落就被骆盼之托住额头强迫抬起头,他诧异看向骆盼之,像是在问干什么。
“你能不能稍微保护一下自己的腺体,就算是alpha也不会随随给人家看腺体的,你知道给人看腺体是什么意思吗?”骆盼之检查了一下顾峪昔颈后的位置,不会像昨晚那样泛红,不凑近看也看不出痕迹。
应该是不疼了。
是他忽然想到顾峪昔这么轻易就给人看腺体这个动作,顿时有些恼怒。
顾峪昔见骆盼之蹙着眉头不悦的模样,他把文件放进公文包里,唇角陷下不易察觉的弧度:“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我让你给我看就给?”
“我就只给你看过。”顾峪昔说。
骆盼之紧蹙的眉宇像是被这番话取悦到那般,渐渐展开,他克制着唇角过上扬的弧度:“这样啊,好吧。”
“我走了。”顾峪昔把东西拿好,走之骆盼之说道:“小骆总,今晚见。”
“等等。”
顾峪昔准备要走却被骆盼之拉住手腕,然后就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被摘了下来,他疑『惑』低下头,就看到骆盼之把他自己的手表也摘下来,戴到了他的手腕上。
“?”
“交换手表。”骆盼之握着顾峪昔的手腕,把他的手表给人戴上,而后勾唇着看向他:“不要弄丢哦。”
顾峪昔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也任由了:“嗯,那我走了。”
说完离开办公室。
骆盼之望着顾峪昔离开的背影,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地,心里头有种微妙的不安,他拿出手机给保镖打电话。
“跟好他,我的手表在他身上,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
富华小区位于城中村,这里的生活很浓郁,沿着这条路开下去,随处可见小摊贩,老人家推着车拎着篮子去买菜。
顾峪昔把车停在小区门外可以停放位置,走进小区里。
小区并不大,看起来有一定的年份,门口没有保安可以自由进出,他按照宋银龄给的地址找到二座,然后摁下了房号门铃。
顾峪昔看到可视门铃屏幕亮起,不过没看到人:“宋小姐,是我顾峪昔。”
屏幕里传来很轻沙哑的一声‘嗯’,门刷卡处亮起了绿灯,铁门“滴”的声打开了。
顾峪昔狐疑的看着门铃,怎么感觉这声音有点奇怪,宋银龄生病了?
他拉开门走进楼道。
一直跟在身后的保镖两人见顾峪昔进去了连忙想跟上,结果楼下防盗门‘滴’的一声锁上了,他们视了一眼。
糟了,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