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盼之还跟在肚子里的孩子自导自演着。
顾峪昔心想,这就是他为什么学法的原因,因为他始终相信绝对的正义。在他眼里这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只有他相信法律才会往他所期待的方向前进。
有人觉得法律做不到绝对正义,但不代表法律不存在绝对正义。
就看这把正义的度量衡握在哪个律师手上。
无视法律,他一定要让莫文斌付出惨痛的代价。
“盼盼,我能出院吗?”顾峪昔打断了骆盼之跟崽崽的爱的教育,拍了拍他的脑袋问道。
骆盼之抬起头,幽幽看向顾峪昔:“你觉得呢?”
顾峪昔环视着这个熟悉的病房,心里有些抗拒:“我觉得我没什么问题了。”这半年他进医院的次数加起来比他这些年做的年度体检还要多,实在是不想在医院待着。
然后他就发现骆盼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你那么着急想出院做什么?”骆盼之反问。
顾峪昔听出骆盼之语气里的冷峻:“你知道的不是吗?”
话音刚落就被骆盼之捏住下巴,像是惩罚那般咬上他的下唇,最后完全堵住他的唇。
在伴侣alpha的信息素抚慰下,顾峪昔竟然感觉到肚子里有很微妙的反应,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反应,心里甚至萌生了得要乖乖听话的温顺。
吻毕,骆盼之离开顾峪昔的唇,他凝视着怀中似乎被自己吻得有些迷糊的人,认真沉声道:“顾峪昔,你现在怀着孕,如果再不乖还想当工作狂我就不让你再碰这个案件,直接调岗让你来当我的贴身秘书,上班时间就负责躺在我办公室里,吃吃喝喝玩玩,什么都不让你做。”
顾峪昔被吻蒙的脑袋让双眸染上迷离:“……不行,我要打这个案子。”
“那就给我乖乖听话,医生说什么就做什么,可以吗?”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强势专治的命令语气,还威胁他调岗的事情,心里有些委屈,他躺回床上,抱着被子转过身背对着骆盼之,冷冷落下几个字:
“敢调岗我辞职。”
把他当成什么了。
骆盼之看着顾峪昔转过身窝入被子,无奈扶额,差点忘了顾峪昔完全不吃硬的这一套,他硬这男人只会跟他硬碰硬:“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再说话离婚。”
骆盼之哭笑不得:“……”很好,他错了,他不配说话。
谁能想得到,银河集团万人之上脾气暴躁的小骆总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折服在顾律师之下,几乎是被磨平的暴躁,哪还有霸总的形象。
深剖是死心塌地的深情,是宠妻狂魔。
楚骆家的男人,都是如出一辙。
。
最后,在医生的建议下留院观察了两天,顾峪昔才摆脱医院,加上有骆护工无微不至的贴身伺候,身体属实好了很多。
出院那天,骆盼之临时有个紧急会议被喊走,不过正好祁蔺过来,他就没让骆盼之大费周章又喊人来接他,也表明他好歹是个alpha没有那么娇弱。
祁蔺进病房时正好看到那个传闻中暴脾气的小骆总蹲在顾峪昔跟前,轻声温柔的交代着,一边说着还一边给穿着鞋,顿时有被刺激到。
“说好的,明天才能回集团上班。”
“回家后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不要用冷水洗手洗脸,不要喝冷水,冰箱里的所有冷饮都不许喝,酒柜我全部都封起来了,我答应你等你生完孩子后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