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年闻言,怔了怔,点头应了声:“嗯。”
“太好了,公主,我很高兴,你能如此为我。”
周锦鱼此时话中满是开心的笑意,魏华年眼中的担忧完全被暗沉的夜色掩盖了去。
“有刺客!”
“快来人!”
“有刺客!”
“保护公主!”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呼喊,紧接着便是刀枪相接之声,脚步杂乱,火光大作。
周锦鱼立刻翻身而起,她并未出门,也?没有开灯,而是迅速拿出了她早已准备好的血包。
她一早就准备好了一颗“人头”,然后用一块米白色的布包裹起来,她把血包中的血撒在了那颗人头上,然后系紧了白布。
此时,她拿出刀来,一边往地上扔茶杯,一边做出追赶魏华年的样子。
屋外,刀剑之声愈演愈烈,屋内,周锦鱼向魏华年打?了个眼色,魏华年配合的大叫一声。
紧接着,屋外的侍卫们听到了屋内的喊声,连忙在外面敲门:“驸马爷,没事吧?”
周锦鱼打?开了房门的一个缝隙,把头伸出去:“没事。”
她在说话的时候,又向那些正在作战的一名刺客点了下头,意思是她已经得手了,他们可以撤退了。
果然,这名刺客吹了声口哨,很快,满院子的刺客全都不见了。
侍卫们见刺客全都撤了,纷纷走上前来,对周锦鱼行?礼道:“驸马公主受惊了,我等护驾不利,请驸马爷降罪。”
周锦鱼抬眼一瞥,此时依旧有几名刺客在房顶,她便说道:“公主在屋内休息,你们不可打扰,都回去吧,诸位辛苦了,等明日一早,到管家那里去领赏。”
侍卫们还想再问,周锦鱼却直接“砰”的一声,把门关死了。
周锦鱼回?了房里,魏华年问道:“驸马……”
周锦鱼立刻道:“嘘,公主,别出声,刺客还没走。”
魏华年点了头,默了下来。
周锦鱼上了床榻,环着她躺了下来。
周锦鱼心里清楚,刺客会一直在府中监视着,消息大概已经传了回?去,虽然他们皆以为魏华年已经死了,但以那位主子的性子,怕是不会放心,所?以,魏华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绝对不能露面。
一夜过后,第二日一大早,晚秋在外敲门。
周锦鱼打?开了门放她进来,晚秋手中拿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她的一
套衣裳。
周锦鱼让魏华年换上了晚秋的衣裳,在晚秋的服侍下,魏华年打?扮成晚秋的样子,周锦鱼出了门去,魏华年随后跟上。
两个人出了门来,周锦鱼故意道:“晚秋,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晚秋”行?了礼,低着头退下了。
周锦鱼又回?了房里,她拿着那颗‘人头’避开府中的侍卫,出了府。
她一路避开人群,一路来到了城隍庙中。
此时,素秀正在密室等她。
周锦鱼拿着那颗人头入内,密室中的烛灯忽明忽暗,周锦鱼对着烛灯旁的女人行?礼:“主子,我带着魏华年的人头来了。”
素秀看着周锦鱼手中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并未伸手接过来,而是问道:“这里面,当真是魏华年的人头?”
周锦鱼抬起头,直视她的目光,反问道:“主子你信不过我?”
素秀笑了笑:“我自然信得过你。”
周锦鱼摇头道:“既然主子信不过我,那只能我亲自证明给主子看了。”
周锦鱼作势就要把白布打?开来,拿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