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喻锦为沈殷的事弄得焦头烂额时,简迟也不忘了上赶着插上几刀,搞得喻氏企业内部动荡、人心惶惶,股票市价跌了又跌。
“你那个什么阵法是不是失效了?怎么姓沈的还能爬起来?”喻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就忍不住给帮助他夺取气运的大师打电话。又气又急之下,语气相当恶劣:“还有简迟,不是说他半年之内必死吗?人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那位大师怀中搂着一个陪酒女,在酒吧玩得正嗨呢。猛地接起这通电话,差点被那边传来的怒吼震聋了耳朵。
陪酒女很有眼色地先离开了。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憋了气,走到厕所的走廊里,不耐烦问道:“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合着你刚才都没听我说话是吧?”喻锦焦急地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将事情又讲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中
年男人脸色诧异,也顾不得玩乐的心思,匆匆往酒吧门口走:“你先别着急,我回去看看情况。”
这个生着三角眼的中年男人叫刘志,曾经在一座道观修行过。观主是有真本事的修行人,收了六七个徒弟传承自己的衣钵。
刘志是观主收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大弟子。他一直认为自己会在师父圆满之际继承那座道观,成为新一任的观主。然而事情却并不如他所想,师父直接略过了他,让二徒弟继任了。
他当然心生不服,当面质问过。可得到的答案是师父觉得他心术不正、杂念太多,认为他承担不起传承的责任。
听完这直白的解释勃然大怒,刘志一气之下叛出师门了。下山后的日子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一门能够养活自己的手艺。好的工作找不到,像是工地搬砖这类的苦力活他又做不下来。
本想着靠老本行给人看看风水或者算算命,奈何那些有钱人家一看他的穷酸样,根本就不信任他,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
兴许是上天怜悯,叫他遇见了喻锦。两人一拍即合,定下了偷盗气运的计划。他帮助喻锦夺取别人的气运,使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而喻锦则相应地给他一大笔钱,供他花销。
盗取气运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被反噬。若不是怕这反噬落在自己身上,刘志早就将别人的气运挪给自己用了。
现在听到喻锦说他布下的夺取气运的阵法失了效,纵然惊讶,他心中也没多少惊慌。
反正钱早就到手了,省着点花够他用一辈子的。就算真的有反噬,那也是报应在喻锦头上,与他这个中间人没什么关系。唯一有关的,就是可能以后从喻家拿不到钱了。
打了个车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将地下室的灯摁亮。果然摆在地中央的两个阵法已经没了效果,他施在那玉扳指上的导引术被破开了。而另外一个阵法有点奇怪,导引术还在,只是被什么力量压制了,完全没办法发生作用。
难不成有高人出山相助?
刘志拧起了眉毛,打算跟喻锦了解下情况。
被烦得晕头转向的喻锦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高人?在简家与沈殷的双重打击
下,喻氏企业马上就要不行了。行业内那些闻着味儿的人,都扑过来想要分一杯羹。
不仅是公司出了问题,喻锦这段时间心神不宁的,开着车在红绿灯路口被一辆变道的大货车撞了,人当时就被送往医院急救。命是保住了,然而高位截瘫,落下了终生残疾。
喻家不止喻锦一个儿子,私生子都有好几个。见喻锦这个掌权的彻底成了废人,心思纷纷活络起来,明争暗斗都想要喻家全部的家业。
公司没了支撑,管理层也无法回天,偌大个喻氏企业说倒就倒了。喻家陷入内斗,门宅鸡犬不宁,很快走上了没落之路,连个二流豪门都算不上了。
仰仗喻家鼻息的王韵一夜之间过回了原先那种念着柴米油盐的生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十分不适应现在的状况,又生起了找简迟帮忙的心思。
而这回她连简氏集团的大门都没能进去,直接被保安轰了出来。不死心地蹲守在简迟上班的路上,却只得来了一个轻蔑的眼神以及真心实意的恶心。
失了简迟的纵容,王韵再也蹦跶不起来,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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