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还要这样望着她,目光丝毫也不移开。
虞惜忍不住回头:“沈述!”
就在她回头的那刹那,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虞惜微微喘着,呼吸不稳,手抵住他下压的肩膀:“别。”
他却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动作投入,目光深邃,肌肤碰触时带来完全不属于这个冬日的炎热,仿佛到了酷热的夏季,连呼吸里都是燠热不堪的闷炙感,虞惜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终于不弄了,只是又吻了吻她的唇。
虞惜感觉不舒服,去洗了个澡,回来时换了件玫粉色的吊带裙。她皮肤白,穿这个颜色特别显眼,反而衬得整个人如盛放的玫瑰般娇艳。
吊带后背是完全镂空的,只用两根细线横穿着,露出精致的蝴蝶骨。
沈述只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咳嗽一声。
虞惜走过去:“干嘛不敢看我?”
沈述:“你不向来都不喜欢穿这种衣服的吗?”
虞惜:“我这不是听了你的建议,觉得要尝试一下新鲜的东西吗?好看吗?”
她伸手勾拨了一下细细的吊带,问他,“会不会有点土啊?”
沈述深吸一口气才能忍耐住心底里的躁动,把她拉到腿上,他忽然就扣住她的下巴又吻住她,狠狠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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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一开始本能地抗拒了一下,之后才慢慢软化,含着他的唇被动地和他纠缠着。
放开后,他拨了拨她的吊带:“很好看,就是太招人了。”
吊带被他扯得变了形,他还恶意地将带子缠在指尖绕了两圈,涩得很。
她红着脸将吊带抢回来,重新勾好了:“老不休!”
“什么?”他眼神危险,挨近了盯着她躲闪的眸子,“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她连忙求饶:“老公——”
沈述掰正了她的脸,又拥着她吻了会儿。学习是学习不下去了,腻歪了会儿后虞惜就跳起来去洗手间了。
得咧,又得洗一次,黏糊糊的。
脖子上还都是他种下的草莓,红艳艳的一片。她对着镜子整理的时候都觉得羞人,掬了把水扑到脸上,把脸上的红晕往下压去。
说他老不休的还不承认?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
其实虞惜很喜欢晚上让沈述抱着她睡,人一旦全身心信任另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黏着他。
她不止喜欢黏着他,还喜欢听她给她讲故事。
不过,她不喜欢听童话故事,她感兴趣的是他的经历,有段时间她总是缠着他给她讲他的创业经历,在中银的职业生涯和职位变动。
沈述就很无奈地跟她说,他不喜欢吹牛逼,可一旦跟她讲这些,无形中就等于在吹牛逼。
“为什么啊?”当时她还不解地问他。
他就淡淡地说:“因为你老公太牛逼了,陈述事实就像是在装逼。”
虞惜都笑了:“受不了你。”
虞惜大多时候都很善解人意,也很懂事,但可能人人都有反骨吧,她有时候也会特别叛逆。
比如年前有一次,她忽然说要吃小龙虾。
可是过年前店铺基本都是关门的,他们开车在街上兜了几公里才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饭店里买到。
回来时,太阳都西斜了。沈述无奈地将小龙虾用盘子装起来,又去给她倒茶:“少吃一点,这小龙虾这么辣,小心明天嘴巴肿掉。”